你拦着我干吗,我得问清楚啊,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答应别人了呢。
唐越很担心。
苏清晨道:也不算随随便便吧,她和周森认识十年了。
十年怎么了,皎皎和萧恩认识快三十年才结的婚呢。
唐越说道。
你难道想让甜甜孤独终老啊。
苏清晨问道。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她明明还喜欢霍斯年,心里喜欢一个人,却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痛苦的只会是三个人,伤害的也是三个人,她要是真珍惜周森这个朋友,就不该答应他。
唐越看的很清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既然她认为自己可以心里装着霍斯年和周森在一起,那你就让她试试,不让她试试,她怎么能够看得清呢。
苏清晨劝道。
唐越一愣: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啊,还是老婆大人明智。
少来。
苏清晨不接受他的马屁。
唐越笑着搂过她的肩:老婆,你说咱们女儿怎么了,她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啊,当初她喜欢霍斯年就雷厉风行的要和他在一起,霍斯年走了,她也没有伤心太久,很快就调整过来了,这些年她提都没有提过。
现在怎么突然想移情别恋了?
我也不知道。
苏清晨摇头:我总觉得肯定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那件事是甜甜无法原谅霍斯年的心结。
会是什么事呢?
唐越皱着眉。
苏清晨叹气:我们在这里猜是猜不到的,她不说,我们猜破脑袋也没用。
好了,你先回房,我去看看她。
你快去吧,女儿长大了,好多话不想和我这个爹地说了。
唐越伤心的道。
苏清晨笑道:你要是睡不着可以去找景湛谈谈心。
我闲的,我找根藤条抽他还差不多。
唐越嫌弃的起身就回房间。
苏清晨:……一个个女儿都是宝,儿子都是草,什么毛病。
楼上,唐心甜的闺房。
她刚洗完澡就听到了敲门声,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护肤一边应了门。
苏清晨进来了,看到女儿刚洗完澡,就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要不要妈咪帮你吹头发?
谢谢妈咪。
唐心甜没客气。
苏清晨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插上电打开,隔着干发帽给女儿吹头发。
镜子里映射出母女俩的样子,唐心甜小时候长的像唐越,后来越大就更像苏清晨了,母女俩一起出门总被误会是姐妹俩。
吹风机发出轻微的呜呜的声音,接近于静音,并不妨碍说话,苏清晨柔声问道:真的决定和周森在一起,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了?
嗯,决定了。
唐心甜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点头,好像在又一次说服自己。
那霍斯年呢?
苏清晨又问道。
这个问题让唐心甜沉默了一瞬,过了几秒她才说道:他像长在我心脏上的一颗朱砂痣,就算我把他剜掉,也还是会留下一个疤,永远不可能彻底消失。
可陈年旧疤,已经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