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清把菜做好,又叮嘱了周聿白好几句。
屈丛月看好戏的戏码,故意不走。
等时清清挎了包要走,屈丛月便也要起身。周聿白知道他什么心思,抬脚拦了一把。屈丛月只好乖乖坐了下来。
等时清清走了,屈丛月才说,“我看清清特别有当幼师的潜质,把你当个幼儿园小朋友似的,照顾的无微不至。光叮嘱你要休息和注意体温就不下五遍了吧?”
周聿白说,“她本身就是个细致的孩子。”
“孩子?不是,你能有二十多岁的孩子啊?我看她挺好的,又会照顾人。你既然和那谁已经不在一起了。你不如把清清给收......”
屈丛月的话还没说完,就察觉到周聿白的神色骤然冷下来。
他的声音也格外冷沉,一种斩钉截铁的笃定,“屈丛月,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尤其是到时清清面前,管住你这张嘴。她不是你能开这种玩笑的人。”
屈丛月原本还想玩笑两句,但看周聿白现在不是要玩笑的架势,知道他说的是认真,比以往都要认真,只好点头,“知道了,我这就是嘴快,我保证下次不再说。”
“我累了,进屋躺一会儿,你如果要走,把门带好。”
周聿白起身准备回卧室,屈丛月忙问,“不是,你这身体还行吗?要不要我在这一直陪着啊。”
周聿白瞥他一眼,“你盼我点好。”
屈丛月挠挠头发一笑,“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晚上就在家不出门。”
时清清回去已经三点多。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