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马,四蹄上有着白色的鬃毛。这样的特点会让马匹在赛马的时候非常的明显,你可以一眼就看到自己下注的马匹跑在什么位置。甚至还可以为它呐喊助威,刚才下面的人震天的声音,就是各自在为他们下注的马匹助威。
原来如此,怪不得一个个拼了命的大喊大叫,像是疯了一样。安庆摇头,直接打消了这样的想法。她可是当朝公主,怎么能够做出这样有失身份的事情?
不过黑色的马,我不喜欢。安庆随后将纸片放回了木盘里,又拿起另外一张,这个呢,这个叫追风白兔,难道是白色的马?
韩度点点头,朝着安庆伸出拇指,果然是冰雪聪明。
白色的还不错,那就它了。安庆顿时做出决定,下一百贯吧。
寻常人下注赛马,都是凭借着自己的眼里,看哪怕马有夺冠的潜力。毕竟就算是最好的马,也会因为各种状态,而导致出现偏差的。比如说,马匹没有喂好草料和水,马匹夜晚被打扰没有休息好等等。
而很多人赛马的高手,就是逐一观察所有马匹的状态,以便他们衡量出最有可能夺冠的那匹。
而安庆倒好,她下注竟然完全是看的马匹的眼色。
是。侍女面无表情,恭恭敬敬的将纸片接下。
一百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是一家五口至少两年的花销。但是在这赛马场上,尤其是在贵宾厢房里面,只能算是普普通通的一次下注,甚至连大数都算不上。
安庆说完,转身看着韩度。
韩度笑了笑,只得从怀里掏出一叠宝钞递给侍女,一百贯整。
侍女接过宝钞退出门外,去帮安庆下注去了。
很快,侍女便返回,将一张写着下注数目,并且盖着红艳艳的印章的纸片呈给安庆。请贵人收好,祝贵人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下去吧。安庆接过纸片,随意摆摆手将让侍女离开。
然后便翻来覆去的将纸片看了又看?叹声道:就这么一张纸片,就值一百贯?
韩度笑了一下,还不止呢,若是你赢了的话它可不仅仅是值一百贯。我看看赔率是多少......
看了一眼之后,韩度笑着说道:若是你赢了的话,它值二百四十贯。
这点钱对于安庆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听了韩度的话之后,心里冒出一个非常想要赢的念头。
对了,我下注的马匹是那个,在哪里?
韩度满脸的无奈,飞快的白了安庆一样,连自己下注的马匹都没有见过就敢下注,恐怕也只有安庆才做的出来了。
不过既然今日本来就是带安庆出来游玩的,那只要她高兴就好。
韩度举着望远镜朝着马场找了一下,不过几息的功夫韩度就找到了安庆下注的那匹马。就在那边,第十一号,就在柱子的旁边。
我看看,我看看......安庆顿时从韩度手里抢过望远镜,找了片刻。
韩度看着安庆顿时露齿一笑,便知道她看到了。
看到了,看到了,浑身雪白,眼睛还红红的像兔子一样,难怪它叫追风白兔。
就在安庆津津有味的看了片刻,将望远镜放下的时候,赛马正式开始了。
一匹匹马在骑手的控制下,站在木栅栏的最前边。随着一声令下,木栅栏瞬间被人拉开。骑手顿时一抖缰绳,马匹便从栅栏里面冲出,朝着前方飞奔。
刚开始的时候,安庆还比较安静,下面露天看台上早就已经是人声鼎沸,各自在为他们下注的马匹呐喊助威了,安庆都还是一动不动,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可是随着一圈又一圈的跑完,马匹之间的差距逐渐拉开,追风白兔开始被乌云踏雪超过。安庆就顿时紧张起来了,小脸绷的紧紧的,就连素手都罕见的捏起了拳头。
安庆憋的脸色逐渐泛红,转头看向韩度问道:夫君,若是我在这里大喊起来,外面的人不会看到吧?
韩度顿时明白了安庆想要做什么,笑着点头解释道:你放心,这里的厢房都是经过独特的设计的,保证你不管是在这里做什么,外面都不会有人看到。
韩度的话音刚刚落下,安庆压抑许久的声音顿时爆发出来,朝着下面的赛马疯狂的呐喊:追风白兔冲上去,风白兔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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