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病了。”
那一日在公主府外,她就瞧着他脸色不大对劲。
“他到底是咱们儿子的师父,为了咱们的儿子……我总不能袖手旁观。”
墨晔点头表示赞同。
云绾宁又道,“我得先问过宋子鱼,我觉得他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百里长约心气儿高,万一他生病了又不想让他们知道,到时候她不是好心办坏事么?
因此,先问问宋子鱼比较好。
墨晔继续点头。
媳妇说得都对!
眼下夜深了,周莺莺与墨翰羽也挺担心墨悠悠,圆宝也还睡着呢。
于是夫妻俩直接去了翰王府。
次日一早,给周莺莺瞧过后,估摸着她今日内不会发动,云绾宁与墨晔便带着圆宝去了宋府。
百里长约还没醒,宋子鱼进宫一趟去见玄山先生了。
出宫时面色凝重,步履匆匆。
刚进门就看到一家三口坐在正厅内喝茶、聊天。
有些刺目啊!
宋子鱼心里有点酸。
他目光环视了一圈,确定他没有走错、这里就是他宋府的正厅后,这才走了进去,“你们怎么这么早过来了?可是有事?”
“宋叔叔!”
圆宝欢快的打招呼,“我师父呢?”
“你师父不睡到日上三竿不起床。”
宋子鱼温和的笑了笑。
“那我去挠师父的脚板心!”
圆宝坏坏一笑,迈开脚丫子就往后院跑。
宋子鱼还没来得及阻止呢,这小崽就已经消失在他眼前。
他无奈摇了摇头,这才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
云绾宁好奇的盯着那一封纸包,“鱼鱼,你这么早进宫做什么了?”
话刚出口,墨晔就“咳咳”了两声。
云绾宁这才想起,当初宋子鱼带着百里长约来明王府给她介绍时,墨晔便给她下过通牒:鱼鱼是你能喊的?谁都可以喊鱼鱼,就是你不行!
笑话!
宁儿可是他的女人!
平日里都不见喊他一声“晔晔”,怎么能喊别的女人“鱼鱼”呢?
主要是因为“晔晔”听起来不大顺耳,总觉得像是在喊爷爷,因此云绾宁怎么也不喊。
眼下被墨晔一“提醒”,她顿了顿。
“子鱼,你如今虽是国师,但从来不会上早朝。就连父皇都说,他是给自己找了个爷,所以你一大早进宫做什么?这又是什么东西?”
她鼻尖动了动,隐约能闻到纸包内传出来的药味儿。
难不成他进宫见玄山先生,是给百里长约求药?
“没事。”
宋子鱼显然没打算告诉她。
他知道,百里长约要脸,而且极其要脸!
若让云绾宁知道,他又要嚷嚷着没脸了。
宋子鱼笑着转移话题,“你们这么早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那里面是什么药?你生病了还是谁生病了?”
云绾宁故意问道。
转移话题失败。
宋子鱼无奈笑道,“既然你非要问,那我便老实告诉你吧。但是你们要保守秘密,不能让长约知道此事。”
果然是给百里长约求的药!
云绾宁眼神一震,“可是百里长约怎么了?”
宋子鱼叹息一声,脸色有些复杂,“长约他……情况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