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走了没几步,百里长方却又突然站住了脚。
“不行!殿下与他关系那么好,即便是我去告诉殿下,殿下也不会给我撑腰啊!”
更何况,只是一个噩梦罢了!
墨晔又不会当真来了北郡!
他这时候去找百里长约做主撑腰,就做主一个噩梦的事儿……这不是上赶着去找骂吗?!
再说了,南郡距离北郡那么那么远!
墨晔又是南郡明王,十有八九还会是南郡下一任帝王。
他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又怎么可能来北郡呢?!
一定是他多心了!
一定是他太怕那么大魔头,所以才会做这样的噩梦!
想到这里,百里长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们去传御医来,本皇子昨晚没睡好,眼下要好好休息。御医来了,让他给本皇子好好瞧瞧,可还有哪里受伤。”
见他没有起疑,两名侍妾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可是事关小命啊!
两名侍妾急匆匆往外走,正准备去请御医。
哪知刚出门,就被人捂了嘴巴带走了!?你当本皇子是傻子 他就算做噩梦,也不会拿刀扎自己的手吧?!
见他不信,侍妾从枕头下取出那把还带血的匕首,“大皇子您看,这就是您昨儿夜里用的匕首,的确是你自己扎自己的手了。”
百里长方接过一看,脸色顿时就变了!
这匕首的确是他放在枕头下面,平日里用来防身的没错。
可是这道理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他又不是个傻子!
百里长方看着手中的匕首,又看着裹成猪蹄子似的左手,陷入了沉思。
以及,深深地自我怀疑中。
若只是一名侍妾这么说,他还可以认为是她胆大包天,竟敢与他这般开玩笑。
但偏偏两名侍妾都这样说……
百里长方凌乱了!
“那,那本皇子今日浑身又酸又疼,头也疼得像是要炸开了似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
两名侍妾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咬着牙说道,“大皇子,您昨儿夜里说什么恶魔不恶魔的,然后还用头撞墙!还在地上打滚儿……”
“那模样瞧着可怕极了!就像是被鬼附身了似的!”
百里长方:“……本皇子当真这么做了?”
“是呢。”
两名侍妾低下了头。
就怕一个绷不住,会被百里长方看出什么不对劲。
不过,倒也是她们高估了他。
这会子百里长方还陷入深深地自我怀疑中,哪里能看出她们的心虚?
他一双眉拧得死死的,“看来,本皇子的确对那个人恨之入骨啊!竟会在梦里都这么恨他……不对,好端端的我为何会梦到他?!”
他与墨晔,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这些日子也从未再见面。
怎么就突然梦到他了呢?!
突然间,百里长方心里涌上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这梦,莫不是在预示着什么吧?!
百里长方整个人都麻了!
“要命,真是要命!”
回过神后,他嘴皮子都在哆嗦,“那个大魔王若是来了北郡,我的好日子便彻底结束了!我要,我要赶紧告诉太子殿下去!”
他慌忙跳下了床。
可走了没几步,百里长方却又突然站住了脚。
“不行!殿下与他关系那么好,即便是我去告诉殿下,殿下也不会给我撑腰啊!”
更何况,只是一个噩梦罢了!
墨晔又不会当真来了北郡!
他这时候去找百里长约做主撑腰,就做主一个噩梦的事儿……这不是上赶着去找骂吗?!
再说了,南郡距离北郡那么那么远!
墨晔又是南郡明王,十有八九还会是南郡下一任帝王。
他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又怎么可能来北郡呢?!
一定是他多心了!
一定是他太怕那么大魔头,所以才会做这样的噩梦!
想到这里,百里长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们去传御医来,本皇子昨晚没睡好,眼下要好好休息。御医来了,让他给本皇子好好瞧瞧,可还有哪里受伤。”
见他没有起疑,两名侍妾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可是事关小命啊!
两名侍妾急匆匆往外走,正准备去请御医。
哪知刚出门,就被人捂了嘴巴带走了!呢?!本皇子既然是做梦,梦到有人扎我的手,我这手又怎么可能当真受伤?!”
“大皇子,婢子们没有骗您。”
那侍妾赶紧答道,“您是自个儿用刀伤了手!”
“什么?!”
百里长方果然开始怀疑人生了!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正打算用手揉揉耳朵,哪知无意识的用了左手,刚碰到耳朵便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啊……”
他哆嗦着放下手,嘴皮子都在颤抖,“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