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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云和郭元心有灵犀地同时抬头，相互对视一眼，共同说出了一个答案。
“四之十三！”
“没错！”
姜汉义精神一振，将手中夹了二十分钟的黑子，下在了四之十三的位置上，同时心中也忍不住感慨了起来。
不愧是职业九段大师！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了这局棋，他万万想不出一子翻盘的可能性！
“精彩啊！”
郭元满脸唏嘘。
古云跟着点头道：“是啊，确实精彩，这局指导棋下的太精彩了！”
姜汉义问出了压在心头的疑问，“古师祖，叶凡这种妖孽级别的围棋天才，是你培养出来的，还是郭老师培养出来的？”
在踢馆比赛结束以后，他第一时间就去了学员档案室，看了一下叶凡的资料，得知了叶凡的确切年龄。
十八岁！
当他看到这个年龄的时候，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了！
十八岁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拥有如此离谱的围棋水平？
根本就不合理！
想来想去，叶凡这种围棋天才只能是古云或者郭元这种九段大师秘密培养的苗子，也只有这种解释才勉强说得过去。
对此，古云和郭元的神情顺便变得相当古怪，两人纷纷摇头。
这下，姜汉义彻底傻了眼。
what？
古紫衣开口解释：“姜师兄，叶凡可没有师父，他才学棋三个月。”
姜汉义：“……”
今天听到的这些，完全颠覆了他对围棋的认知。
学棋三个月就可以如此厉害吗？
这……
太扯淡了！
当他看到古云和郭元点头默认的时候，心情极为复杂，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可姜汉义心中也明白，两人完全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他。
那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真的……
…………
踢馆比赛结束以后，叶凡和宁希就回到了学员棋室上课。
由于比赛耽搁了很长的时间，所以上午只有一节课，这节课上，叶凡始终拉着宁希的手，宁希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导致她连笔记都没法记，最后只能默默地向叶凡投去幽怨的目光。
对此，叶凡浑然不觉，继续紧握着女孩的玉手，时不时还使坏地捏了捏，那种柔滑的触感如水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直到中午十二点，导师离开以后，学员们纷纷起身离开棋室。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偌大的棋室中就只剩下叶凡和宁希两人。
宁希轻轻踢了叶凡一脚，眸色中挂满羞怯之意，“能放开我了吗？”
闻声，叶凡不急不缓地转过身，笑呵呵地说出两个字，“不能。”
“……”
女孩气呼呼地瞪大长眸，臌胀的胸脯起伏不定，道：“哥哥，你这样很过分唉！这样被你握着手，怎么记笔记？”
“不管，就是不放。”
叶凡微微一笑，右手撑着脸，漆黑的瞳孔中笑意连连。
宁希红唇撅起，软声埋怨道：“又不是不让你牵，可你…也得分场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