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霍行之抽出双手揉捏在我胸前的两个峰峦上,像在揉两坨活面。
“一只手都握不住了”,胸前的白兔被他揉捏得变成了粉红,两个圆点更凸起得厉害。
“要,要!”,我的声音发颤,双腿已经软得不成样子了。
霍行之解开裤带,内裤早就被顶得像个小帐篷。
他抱起我从餐厅到了沙发上,掏出身下的巨器,跪在我的腿前。
那个硬物触到我身下两片软软的肉,液体覆盖在上面,方便进去得更顺滑。
“你跟很多女人这样做过吗?”,霍行之的身体抽动,我却问出一句扫兴的话。
以前是装吃醋,现在是真吃醋!
“水好多!”,霍行之正在全神贯注,左手用力抓在我胸上,根本没有听见我的问题。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他撞击发出的噗嗤声。
“你跟很多女人也做过吗?”,我突然鼻头酸得要流出泪来。
“啊!”,霍行之发出一声呻吟,我只感小腹处涌进一股暖流,霍行之缓缓拔了出来。
我不再问他了,心底越来越酸,眼泪开始滴答滴答掉下来。
“没有,只跟你一个人做过!”,霍行之握着我的脖子吻在我额头上,脸颊还有刚刚剧烈运动留下的汗液。
我不理他,抱着小腿,等他来哄。
“在你之前,我只牵过颜炎一个人的手,然后再也没碰过任何女人”,他来哄我了,语气温柔得让人生不了气。
“那苏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