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摸着裴琰的耳朵,气呼呼的道:
臣妾才没有说走就走,明明就是皇上将臣妾的名字重新加到第一批过来的名单里,臣妾是被逼着走的。
裴琰认真看着她:休得胡言,朕从未做过此事。
江云娆娇声里透着一股委屈:
那日赵淑妃亲自来的瑶华殿将名单给臣妾看的,还是皇后娘娘重新拟定的一份,说是跟皇上亲自一起过目的。
臣妾小小婉仪见了又能如何,只能打包行李上马车走啊。
裴琰一下明白了过来。那日自己在凤仪宫,魏皇后的确是拿了一份名单给自己过目,而自己正在气头上,压根没看一眼。
或许就是那时江云娆的名字被加了上去,这样算来,并非她刻意想走的。
他认真道:朕既然答应与你同行,就不会食言,更不曾改过你的名单。
江云娆眼眸一垂,眼底蓄满的热泪似珍珠般透着光,滚落下一颗来:
好吧,皇上金口玉言都这样说,那臣妾是相信的。
裴琰攥着她的手紧了紧,低声问道:在鹭山好玩儿吗
江云娆想着,若不是自己山人自有妙计,这会儿估计都已经饿死了。她扑在裴琰肩膀上,语气颓丧:不好玩。
裴琰问:为何
江云娆娇声软糯,满是依恋:因为全都在想你,很想你,翻来覆去的想你,便觉得日子过得好慢,好无趣。
裴琰看着她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又说很是想念自己,本来还想质问她两句算算旧账的,可那坚冰一般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