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拿了来,上完药后,裴乐瑶仍是不放心:
长歌,你去请一位经验纯熟的大夫过来,再给单于检查检查这伤口。
这伤口有些发肿,我怕真的会引发高热。
长歌有些诧异的抬首又在垂了下去,安分的点了点头:是,公主。
她感觉出来公主很关心这位大单于。
大夫来过,说拓跋野的伤口红肿,已经发炎,身子开始发高热了,只是症状还没有达到最明显的时候。
随即开了方子,让他不要乱动,更不要外出吹风,要在房中躺上三日再看。
拓跋野当即就应了下来,也不急着回去,三日就三日。
长歌送走大夫后,就去熬药了,屋子里只剩下他二人了。
裴乐瑶站在拓跋野一侧,温声提醒了几句:
大单于好歹也是匈奴的王,王位与帝国的安稳皆来之不易,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子。
说着,将新准备的大周男子衣袍递了过去,将那件匈奴单于的王袍已经命人拿下去浣洗了。
拓跋野眼神迷离,享受着她的一言一行对自己的关爱,自己也可以将这些当做是女子对男子关爱的那种错觉。
哪怕是片刻,他亦沉沦其间。
拓跋野换上金丝软袍,扮作了一副大周如玉公子的模样:
孤从前只想着出发,而今却满脑子想着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