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驿馆休息
裴乐瑶看了拓跋野一眼,又看了看周围的官员一眼:
本宫今日包下了观海,沧州城最繁华的歌舞之地,邀众位卿家一叙。单于若是得空,也可前来。
拓跋野当即回道:有空。
鹤重霄沉了沉眸子,总觉得今日这二人怎么有些眉来眼去的呢,总是觉得怪怪的。
他一时抓心挠肝,今晚他也得去凑凑热闹,绝不能再让裴乐瑶跟自己王兄单独相处了。
入夜,观海。
观海二楼最佳的看台,早已被裴乐瑶给包了下。
这里,曾是她母后的产业,如今是交给了花吟姑姑打理。
裴乐瑶卸下今天白日的公主朝服与凤冠,夜里来了观海,云鬓就簪了一根细细的小金簪,便不再佩珠玉了。
虽素淡了些,然天姿仍然令拓跋野挪不开眼。
他坐在左侧的软椅上:今晚怎想着素淡的装扮
裴乐瑶吃着水果,抬眸看他一眼:怎么了,不好看
拓跋野笑得温和,从袖口里掏出一根金灿灿的金簪插入裴乐瑶的云鬓里:
我们小公主任何时候都是好看的,孤只是担心你突然不喜金饰了。
裴乐瑶伸手摸了摸头上有些重量的金簪,将金簪取下来细细打量。
这金簪的构造极为奢华瑰丽,上面竟飞着一只海东青,一看就非凡俗物。
裴乐瑶问:这好端端的送我金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