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了,你说我敢不敢?”
云绾宁笑容愈发明媚,“我不胆敢说,我还敢做呢……就算望远侯今儿出了什么事,谁能拿得出证据是我做的?”
“比如你马车失灵,被摔死了。”
“又或者吃东西被噎死了……”
“这不都属于意外吗?就连东郡皇帝,想必也不会小题大做,故意追责吧?”
眼瞧着尹子耀一张脸涨红成猪肝色,又气得发紫,云绾宁才笑道,“瞧瞧望远侯这胆子,可真小啊!”
“本王妃不过与你说了几句玩笑话,就被吓成了这样!”
“你若真出了什么事,传出去不是说被本王妃给吓死了吗?”
她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怎知尹子耀就当了真,被吓得脸色都变了?
“大皇子你们几人可要为本王妃作证,我只是与望远侯说了几句玩笑话而已!他若真被吓死了,可与我无关啊。”
百里长方眼神一紧,连忙点头,“那是,那是。”
尹子耀不敢置信的看向百里长方,“你这个叛徒!”
百里长方心虚的移开目光。
他也不想啊!
奈何身后有尊煞神,他也无可奈何!
为了缓解尴尬,尹子耀气冲冲的走到火盆边,“我来跨!”
他倒要看看,这火盆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说来也奇怪,方才百里长跨火盆时,这火焰都再正常不过。
谁知尹子耀气冲冲的走近,刚要抬腿……火焰“哗”的一下就窜的老高,险些点燃了尹子耀的裤腿!
他被吓得惊呼一声,慌忙收回脚。
“这,这是什么情况?!”
他惊慌的看向云绾宁。
“呀!”
云绾宁走近一看,又惊讶的看着尹子耀,“望远侯,你也知跨火盆是去晦气、驱邪祟。”
“方才北郡大皇子跨火盆都没事,怎么到了你……”
她欲言又止,话中的意思大家却听得明明白白。
她这是在内涵:尹子耀就是个晦气的东西!
“望远侯,本王妃可没有说你晦气的意思!只是这火也太古怪了一点。”
云绾宁皱眉,“要不你再试一次?”
有了方才险些被点燃裤腿,尹子耀哪里敢再试一次?!
他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百里长方没事!
为什么百里清清不用跨火盆!
他警惕的后退了一步,看了看那火盆、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百里清清,“她为什么不用跨?”
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呢!
“你欺负姑娘家?”
云绾宁眼神玩味。
跨了明王府的火盆,百里清清不就等同于是明王府的人了?
百里长方他们是男人,云绾宁倒是不介意。
但是当年她嫁入明王府时,也曾跨了火盆。
在南郡,也的确只有新娘子进门时才跨火盆……对尹子耀几个“外地人”,她还可以忽悠忽悠。
不过对百里清清,她心里难免介意。
因此才会“大发慈悲”的放过百里清清一马。
如若不然,她今儿本就是为了刁难他们,又不是“放马”来了!
百里清清也气不过,“望远侯一个大老爷们儿,难不成连跨个火盆都不敢?一个劲儿的为难我一个姑娘家做什么?!”
尹子耀被激,立刻脸红脖子粗的说道,“怎么不敢?!”
“你看我今儿是怎么跨过去的!”
他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立刻又要上前跨火盆,哪知刚抬腿令人惊愕的一幕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