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啦吧啦说了来龙去脉,那模样生怕贺静跟贺远多说两句。
贺远听完一阵沉默,然后抬头道:「贺静,谢谢你。」
贺静摇了摇头:「这也不算什么,意外得来的,大哥才是辛苦,实验一定很难吧?」
说起这个,贺远就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将实验的内容、过程等全部说了一遍,说完才想起贺静听不懂。
他有些歉意的住口:「对不起,你饿了吗,今天我做饭。」
贺静莞尔:「很有意思。」
贺随顿时又醋了:「听都听不懂,意思什么意思?」
贺静懒得理他,转而又跟贺远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贺远才从沙发上起来去做饭,贺随纠缠着贺静,十分不满:「你从来没说过我有意思。」
贺静简直要败给他了,他这醋性也太大了,立马喊住了从跟前经过的贺洲:「三哥。」
贺洲面无表情停下来看她。
「教我做题。」
贺洲冷嘲一笑:「有什么题你不会?」
贺静:「e……」
贺洲径自从她跟前走过,走了两步,又回头:「愣着干什么,跟过来。」
贺随也想跟上去,拍着胸脯说:「有什么题不会我教你。」
贺静说:「政治题。」
贺随人傻了,他一个学理科的哪儿会什么政治题?
不是,贺静也是学理科的,做什么政治题?
贺静跟贺洲进了房间里。
两人一进去,走在后面的贺静立即顺手关上了房门,隔绝了贺随的视线,她转头道:「躲下四哥,他太聒噪了。」
贺洲冷眼望着她,一派阴阳怪气:「他可最疼你。」
贺静笑了,愉悦而又清浅的一笑,反问:「三哥最近不也很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