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儿媳是真心关心母后!”
云绾宁摇头,“父皇说,杨太医就是个饭桶。”
饭桶杨太医:“……”
他很无辜的好吗?!
“昨儿到今日,都没能治好母后的头疼,可见医术不精。平日里吃的饭,都吃到脚底板去了。”
也不知这话当真是墨宗然说的,还是云绾宁假借墨宗然之口,吐槽杨太医。
反正在杨太医看来……
皇上优雅尊贵,才不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来!
他很想说:明王妃,昨儿夜里您还送微臣回去呢!那会子您可不是这种态度!
怎么过了一晚,就翻脸不认人了?
“既然杨太医医不好您,那就儿媳来医。”
说着,云绾宁从衣袖中,取出了好几支又长又粗的银针!
说是银针……还不如说是钢针呢!
那家伙又长又粗,足足有一根筷子那么粗细,跟银针毫不沾边!
赵皇后已经傻眼了!
云绾宁这衣袖,果真是什么都能拿得出来。
上一次是直接从里面取出来一只算盘,用完以后随手一塞,就塞进了衣袖中,根本看不出半点痕迹。
今儿这样粗的银针,也不知她是怎么放在衣袖中的!
见云绾宁拿着粗针走近,赵皇后被吓得舌头都打结了。
“你你你,你那是什么东西?”
她颤声问道,“好你个云绾宁,你是想谋杀本宫吗?!”
云绾宁脚步一顿,眨了眨眼,“母后这话怎么说?儿媳不过是好心给您施针罢了?怎么就成了谋杀您了?”
“有你这么施针的吗?!”
赵皇后咆哮,“你看看杨太医手中,那是什么针?”
“你这又是什么针?!”
云绾宁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粗针——
“呵呵呵不好意思母后,我拿错针了。”
她连忙将粗针放回空间,边在衣袖中翻找,边解释道,“那粗针也是治病用的,不过是给牛扎针的。”
赵皇后:“……”
救命!
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她要死了!
这个目无尊长的小贱人!
她可是堂堂皇后!
这个贱人拿给牛扎针的粗针,来给她施针?!
还说什么拿错了……这分明就是来气死她的!
“你把本宫,跟,跟牛相提并论?!!”
赵皇后用力一咽,喉咙里的猩甜就被咽下去了,她愤恨的盯着云绾宁,整个人都在轻微颤抖。
可见被气得不轻!
“母后息怒!都是儿媳不好。”
云绾宁诚恳的认错,“早知道母后会如此生气,儿媳就算错拿也该拿给猪扎针的,那个针比较细一点……”
一旁的杨太医已经惊呆了!
真是没什么话,是明王妃不敢说的!
张嬷嬷傻眼了,赵皇后愣住了。
回过神后,赵皇后捂着心口,趴在床边用力呕出了一大滩血!
“娘娘!”
张嬷嬷如梦初醒,惊呼一声从云绾宁身边奔过去,一把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赵皇后。
云绾宁默默的拿出银针来,“母后,儿媳给您施针。”
赵皇后拼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