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这姑娘居然哭出声音了,他还以为她哭的时候不会发声呢。
袁满哭的震耳欲聋,火烧的有多大,她的哭声就有多大,像那年,爸妈火化的时候,她声带都哭伤了。
家具足足烧了四十分钟,袁满就哭了四十分钟,最后实在没力气了,整个人像猫一样窝在江烈怀里。
江烈把人抱起来,对周放道:“这里你善后一下。”
周放:“放心,交给我。”
“谢了,回头请你喝酒。”江烈抱着人上车,把她放到副驾驶,扣上安全带,自己绕到驾驶室开车离开。
袁满木木的睁着眼睛,像被抽走了灵魂的破碎娃娃。
江烈拍了拍她的头:“睡会吧。”
袁满又木木的闭上眼睛,好像没了自主思考能力,别人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江烈可以放慢了车速,随着车子一摇一晃,袁满沉沉的睡着了。
车子进入地库,江烈小心把人抱出来,回到家,又把人放到客房的床上,盖上被子,拉上窗帘,最后才轻手轻脚的出去。
他去自己房间洗了个澡,没在房间睡,抱着枕头被子出来,躺到了沙发上。
连续高强度执行任务半个月,他也累的很,几乎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但他又怕睡在房间袁满有什么动静他听不到,索性出来睡。
袁满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有人在守护着她,所以这一觉睡的特别安稳,一个噩梦都没做。
隔着一扇门,两人都沉沉的补着觉,窗外的天色从明到暗,从暗再到明,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