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愿。”
夜墨炎抿唇。
“这么多年了,我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却不料将她养成了如今狠毒阴险的性子,犯下这么多滔天大祸!咳咳……”
一激动银衍便剧烈咳嗽起来,夜墨炎扶着他,无声往他体内输送光明灵气。
须臾,银衍终于缓过来,“也罢,这么多年,我也算对得起她的嘱托。至于以后,便随它吧。炎儿,这么多年,你……可曾怪过我?”
夜墨炎只是缓缓开口,“师父永远是师父。”
“好,好!”银衍一时间有些热烈盈眶,难以自制。
他疼了数年的人却不配为人,而这个看似最为冷漠无情的人,却是最懂他,也是最重他的人。
——你根本不懂他。
他忽然想起那女子临走前说的这句话。
是啊,他自认看懂了这几个徒儿,却不想,到最后,一个都未看清。
……
夜墨炎深夜回到寝宫时,发现宫中灯还亮着。
灯火下,凌雪薇托腮趴在桌上,腿上和面前,是睡得正熟的雪球和闪电。旁边榻上正睡着四仰八叉的团子,身上还盖着一件绒毯。
这画面,让他的心骤然柔软成一片,所有疲倦忽然全部褪去。
轻轻走上前,看着小丫头脑袋一点点的,却始终不肯落下。
就像平日里的凌雪薇,看着温和无害,实则倔强起来,就连夜墨炎都无法左右。
可正是这样的凌雪薇,才让夜墨炎越发着迷。
就像毒药,戒不掉,离不开,甘之如饴。
“嗯?你回来了?”
凌雪薇听到动静醒来,便看见夜墨炎逆着灯光站在那。
墨黑披风,还带着深夜的寒露。
“你没事吧?”
“嗯。”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