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宁不想再继续多费口舌,薛言澈越是纠缠不清,她心中就越是看不起。
“我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继续跟你待在一起,和你分手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薛言澈心中不免发笑,这女人真是自信之极,品德败坏,过河拆桥。
他反笑道:“行,只要你以后别后悔就行。”
如此痛快的答应,反而让王书宁浑身不痛快。
她拽过王淮川低声询问道:“你刚才跟他提分手取消婚礼选的事了?”
王淮川挠了挠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说了倒是说了,可看他刚才那样,分明是不想跟你分手。”
王书宁皱起眉头愕然道:“那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是故意气我,实际上无论嘴上说什么,心里还是惦记我?”
王淮川眼珠一转,出了一个馊主意道:“不如把你大伯要将你调到深圳的事跟他挑明,他家里现在穷的毛都不剩,连火车票都买不起,还能追到深圳去吗?”
王书宁点了点头,拿出钱包中的火车票,摔在薛言澈面前。
“薛言澈,这是我爸给我买的火车票,我后天就要去深圳了,你再不甘心也无济于事。”
“今天就是我们见得最后一面,希望你像个男人一样,好自为之。”
薛言澈好不容易缓过神,却被王书宁的言语雷的外焦里嫩。
他拿起王书宁的车票,看着上面的信息冷笑一声道:“姑奶奶,那你就快去深圳吧,希望你事业蒸蒸日上,还能嫁个如意郎君。”
王书宁闻言连忙夺过票,气呼呼道:“好,薛言澈,永别了。”
话音未落,她拽着王淮川离开包房。
薛言澈屁股都没挪动一下,等俩人走后,他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心中难免发愁。
原主为了女人把家中的钱都霍霍光了,现在的他确实没有留住任何人的资本。
眼下要如何东山再起也是个问题。
2004年,在北方的小城市,对外开放的程度确实没有沿海城市进度快。
他就算再是语言天才,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
薛言澈想了想,决定也去深圳,那地方现在正是缺翻译人才的时候,月薪能有上万块,以他的实力,积攒启动资金,再次开翻译事务所,不过就是早二十年,自己在这个年代也会混的风声水起。
薛言澈想到这,长长松了口气,好在有王书宁还给他的两万块钱当路费,不然怎么去杭州还真是个问题。
随后两天,他给家里留了一万块钱后阔别恋恋不舍的原身父母,并保证一定会在深圳赚到钱,让两老口过上好日子。
火车站内。
不同颜色的编织袋和行李袋交织汇聚,熙熙攘攘的人潮形成一只无形的手推动着薛言澈。
形形色色的人步履焦急将行李箱放置在固定位置上。
薛言澈挤了半天,终于按照车票找到自己的软卧车厢。
他安放好行李后坐下喘口气,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没有为了省钱选择硬卧,而是毫不犹豫的购买了软卧,不然还不知道得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