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那年,我发了烧,还是被妈妈罚了推出门。
那刺骨的冷风,将我吹的头越来越沉,浑身滚烫的快要死去。
我醒来的时候住院了。
听到了爸爸妈妈在病房里面的厕所吵架。
你过分了这次!她只是一个孩子,你什么都要罚她,当初为什么还要答应养,答应了你又时常看她不顺眼,今天要不是我出门看一眼,她很可能就要烧傻了!
这是爸爸的声音。
我为什么罚她你不知道吗,管中平你要点脸,你跟初恋搞出人命来,初恋一走了之将孩子丢下,是你求我养那个孩子的!
对,她一个孩子无辜,我看在你的份上认了,但就是因为她,之之现在身体都不好!妈妈的声音濒临崩溃。
你当初说跟初恋断了,是!你是断了!但孩子一天在我眼前晃,我就能想起那个贱人来,还有你管中平,你也是烂人,出轨搞出个私生女,跪求我认下当双胞胎养,这口气我一辈子都咽不下!
爸爸听到这里也火了:我当初确实有点小心思,但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偷摸算计我还生下孩子,孩子丢给我,我也很无辜,你讲点道理,当初我确实求你,但孩子我不养谁来养。
所以我也给了你选择,你要是不接受,那我们就离婚,我难不成还能把孩子丢到孤儿院吗!
接着就是妈妈控制不住的呜呜哭声,那悲戚又绝望的声音传出来。
我知道了,原来我跟妹妹根本不是双胞胎,我是家里的麻烦。
我,还是个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