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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一边说着,一边把剩下的亚麻布条给徐璐的小脚缠上。
做完这些,他再把从屋顶拽下来的茅草在手上飞快地编织着,简陋却像模像样的草鞋在迅速成型。
徐璐看了几眼就从茫然到明了,陈阳这是在给她编草鞋呢。
没有陈阳的吩咐,她两只脚不敢放下来,生怕坏了陈阳的心血,就这么硬邦邦直挺挺地抬着。
陈阳编织草鞋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这一幕,好笑地摇头,上手直接给她两只脚都掰下来,搁到了木盆的边缘。
徐璐任凭摆弄,红着脸道:“先生,你好厉害,什么都懂。”
她说的是编织草鞋,暗暗在心里说,这双草鞋以后就是再破再旧她也不扔掉,要藏到箱子最底下,一辈子看到草鞋就能想起眼前这个男人。
陈阳会错了意,以为她在说的是草药的事,随口道:“山上有不少动物,它们时不时地也要受个伤。
动物跟人一样,受伤了不处理,同样会溃烂发炎,炎热的夏天尤其严重,一个小伤口就可能要了命去。”
“所以动物们受了伤,就也会自己去寻找草药,嚼烂了吐在伤口上,多少能起点作用。”
“我给你用的也是这种。”
“这算不得什么,不过是最老最原始的医术罢了。
我们人族的老祖宗,想来就是这么跟着其他生灵有样学样。”
陈阳的长篇大论听得徐璐一愣一愣的。
说完后,他才反应过来,摇头失笑:“我跟她说这个干嘛。”
这时候,简陋的草鞋也已经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