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步。”
“吃你一碗好鱼汤,我不能没有表示,说说吧。”
小鸬鹚福至心灵,双手绞在一起,忐忑地道:“我也不知道,阿母那天说有贵客来,要去抓一尾好鱼做鱼汤。”
“阿母带着小弟一起去的,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
“县里的老大夫说是寒气入体,带驱不散解不开,只能每天用参药吊着。”
参药?
陈阳无语,终于知道小鸬鹚是怎么落到可怜巴巴地想载客赚几个铜板的地步了?
参药吊命之用,练武的人更是消耗大户,价格从来居高不下。
小鸬鹚就是天天能捕到龙鱼,估计也就够买点参药的须子。
偶尔一天捕不到,不就得靠载客给阿母和小弟续命了。
“方便我看看吗?”
陈阳眉头一皱,望向船舱。
小鸬鹚忙不迭地点头,拉着陈阳就往船舱里钻。
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觉得陈阳笑得靠谱,脸上有光,名叫希望。
陈阳钻进船舱,眉头皱得更紧了。
船舱昏暗,阴冷,哪怕以他修炼了半月神象镇狱的体魄,依然不自觉地打了一个激凌。
“畏光?”
陈阳问道。
小鸬鹚点头如小鸡啄米,讶道:“先生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