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愁冷笑道:“陈师弟该不会是还没有开始修炼法术吧?”
不等陈阳回复,他还不怀好意地补充道:“不然来一手符法,让老夫开开眼界,也是好的。”
莫不愁本来紧绷起来的肩膀,都放松了下来。
其实像陈阳这个年纪的散修,空有境界,没有修炼过法术的,比比皆是,才是主流。
散修连供应根本法的资粮都弄不到,日日奔波为一两颗灵石,朝不保夕,哪里有苦心钻研法术的时间?
年纪老大的如莫不愁这种的,反正修为提升不上去了,闲着也是闲着,练上一两手法术的,倒是常见。
至于后面那个符法之说,纯粹是恶心人。
对散修来说,符箓何其珍贵?
他们通幽入冥境界下,有什么符法可言,不就是把符箓激发了,再扔出去嘛。
莫不愁这是不怀好意,要嘛陈阳年轻脸皮薄,真肉疼地消耗一张符箓,一两个月白干是;要嘛就是低头认栽。
不曾想,陈阳却笑得阳光灿烂,摇头道:“却是让师兄误会了,陈某是在为难露哪个法术,方才不为师兄所笑啊。”
莫不愁脸一沉,欲要不信,又不好反驳。
“还哪个法术?”
他是真不信。
陈阳这时候已经把那一手给露出来了。
他一指东北方向,道:“刚来的路上,余管事介绍那是供奉住所,其中红钻绿瓦的便是莫师兄的住所。”
“以陈某观之,师兄的旱烟似已燃尽,不如陈某帮师兄取来如何?”
陈阳话是问“如何”,手上动作却半点不慢,空着手向着东北方向,莫不愁院落那里,遥遥地一抓。
“嗖!”
余老儿哆嗦了一下,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