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以为利用大师兄的好心,就能唬住我们吗?”
“呵呵,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是什么东西?”
“我们兄弟今天把你弄死,报个暴毙,再扔到乱葬岗里喂狼,沈浪大师兄也想不起来你来。”
张三品和李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是脸色狰狞,手上加力,像是准备真的要借着酒劲儿,把陈阳弄死一样。
“你们真打算这么做吗?”
陈阳声音转冷,神情平静地问道。
两人兴许是酒意上涌,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自顾自地道:“不然呢?”
“你虽然跟沈浪大师兄没有什么交情,可那是以前。”
“现在你有了这个救命之恩的由头,还不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吗?”
“哪一天,沈浪大师兄真瞎了眼,把你当回事了,我们兄弟还有活路吗?”
张三品和李平说到这里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瑟瑟发抖了一下,连被酒水弄得通红的脸面也显得苍白了起来。
陈阳面露恍然之色。
怪不得从沈浪大师兄出现,到他离去,这两人一直不太对劲。
敢情,他们竟是想到那么长远了。
只是想想阴魔宗的风气,又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在阴魔宗里,不乏受尽欺负羞辱,后来发愤图强,又有机缘巧合,攀附上实权的师兄和长老,最后反攻倒算,将当年欺负他的师兄师弟们十倍百倍地欺辱的事情发生过。
或者说,每一天都在发生着。
这就是修仙为主基调的世界。
而不是地球上。
阶层渐渐固化,哪怕有滔天愤怒,也难得有机会报复的世界。
“我明白了。”
陈阳点了点头,理解这两货了。
当然,只是理解。
不妨碍他伸手,捏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