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眼下是宽松的睡袍,粉嫩嫩的,头发也完全解开了,蓬松的搭在香肩上,更要命的是,那睡袍的材质是丝绸,十分轻薄,甚至有些透。
这可苦了陈天默那双“歹毒”的眼睛,简直无处安放。
他只好把目光移向别处,假装是在打量屋里的布局,嘴里问道:“图纸在哪里?”
“过来,坐。”诸葛欢拍了拍床,示意陈天默坐到她身边。
陈天默眉头一皱:“这不好吧?我这衣衫都是外穿的,坐在诸葛小姐的软被香褥上,岂不玷污了?”
诸葛欢媚眼轻眨,好似放电:“别文绉绉的了,人家又不嫌弃你。”
陈天默可不敢坐过去,这隔着一定的距离都躁动不安的,要是坐过去了,万一把持不住,铸成大错,可怎么办?
“真的不好。图纸到底在哪里,你告诉我,我自己去拿。”
“不好?那就别看了,出去吧,我要睡觉。”
眼见诸葛欢真准备宽衣解带,那带子还只有一根,就系在腰上,一旦解开,整个睡袍都开了,陈天默算是服了,连忙说道:“行了行了,你别来这一套,系好!我坐过去就是了!”
诸葛欢这才眉开眼笑的把睡袍的腰带重新系上,兴奋的看着陈天默在自己身旁坐下。
“图纸在这里呢。”
她从被窝里掏出来一叠图纸,交给陈天默,然后顺势挽住了陈天默的胳膊,娇滴滴说道:“阁主,慢慢看,有什么地方看不懂了,就告诉人家,人家给你仔细解释哦。包括地宫的格局、分布、构造,每一层,每一间,长短多少,深浅多少,人家都能给你一一说明哦......”
陈天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想真是造了大孽了,为了个图纸,还得牺牲色相!
他有心带着图纸离开,可眼见那图纸厚厚一沓,而且每一张上都画的、标注的密密麻麻,身为外行,根本就看不懂,真要是走了,谁来帮自己解释?于是,也只好忍着。
坐怀不乱就是了,陈天默坚信自己跟圣人的差距不大。
可惜很快,陈天默就意识到真正的至理名言是——人非圣贤,谁能不色?
诸葛欢依偎的太紧了,贴的太近了,导致他根本没有办法认真去看那图纸。
心里乱糟糟的,只是在想,被子很香,人也很香。
床很软,小手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