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女人。
他们的眼角都有一抹泪光,都说爱情的极致是悲情,那种感觉无法言喻,或许这样子的灵魂震动一辈子就只有一回。
陆群紧紧盯着怀里的女人,他从衣袋里掏出一枚亮晶晶的东西。
陈九月在幽光里,认出是一枚白金戒指。
陆群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他紧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掌心有好多好多的热汗,他的声音更是颤得不成样子、哽咽得不成样子,他与她十指紧扣,轻声地催促着:陈九月,你现在跟我求婚好不好我自己把婚戒买来了,商场今天搞活动只有八折,我也很省钱只买了7800块的,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和小麦花。
陈九月同样颤得不成样子。
她抖着嘴唇,望着那个激动的男人,她半笑半哭着说:你才不信你的鬼话!你买一身猎装都十多万!你的车一千多万一辆,你的车库里有十多辆,你一点都不会省钱。
陆群目光灼灼:那我努力多挣一些。
他们乱七八糟地说着话,但是目光却一直胶着,舍不得从对方的脸上挪走,这是他们这一辈子爱的最浓烈的时候,又或许是陆群喝了酒才能放开说出这些感情的话来,平时他都傲骄得不成样子。
可是这样的陆群,陈九月真的很喜欢。
她轻轻垂眸,接过他手里的白金戒指,缓缓地朝着陆群的无名指尖套去......
陆群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他低头注视着陈九月,注视着她将象征承诺的婚戒套进他的无名指。
车子里幽暗,那枚白金戒指散着冷光。
悬于他指尖,挂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