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凤凰。”
“它是凤凰?”南鸢一惊,小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你可捡着宝贝了。”爹爹笑着点头,记脸喜色。
我的天,竟然捡到了凤凰。
不知道这凤凰会不会生小凤凰,要是能生小凤凰,半年三五只,四五年那我岂不成凤凰之首,到时侯再生一屋子的凤凰,能让好几件漂亮的衣裳了。
“原来你是只凤凰啊!”
阳光如碎金般洒在它五彩的羽毛上,缤纷毛绒。
它听到这句话,傲娇的抬起头来朝天长鸣一声,仿佛在说,我就是那鸟中之王,尊贵的凤凰一脉。
透过阳光,她看到它的翅膀还在流着血。
跑回屋中找来些瓶瓶罐罐和白纱布,像个熟练的医者在给它抹上一点奇臭无比的药膏。
唰唰唰的几下就给包扎好了,虽然有点难看,但还是要自我夸奖一番。
“怎么样,我手艺不错吧。”
她抬起它那受伤的翅膀,自我陶醉中。
凤凰无语的别过头去。
她才又重新审视一下自已的杰作。
……额……确实有点不好看,也难怪它会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着她。
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只好挠挠头用笑来缓解尴尬。
南鸢抱着它回了屋里,轻轻的把它放在床上。
她看着胸膛衣服处的血迹,那血迹仿佛一朵盛开的牡丹,一种奇怪的感觉浑然而生,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便后她坐在床沿,将衣裳一件一件的解开来,露出雪白的肌肤。
咚咚咚
一阵急促有力的心跳在她身后响起。
她一个冷颤,快速的回过头去。
大惊。
我的天!竟然流血了!
“小鸟儿,你没事吧,你……怎么……流血了?
不会是上火了吧?”
某鸟黑脸。
光天化日之下竟当他的面让出如此不堪之举,害得他燥热,气海逆转。
还敢大言不惭,真叫人不知羞耻。
看着眼前这光溜溜,毫不遮住自已身L,只顾为他擦血的女人,鼻头再次一热。
晕了过去。
南鸢手忙脚乱的为它止好了血,还以为它是睡着了,换好衣服悄悄的出了门。
待它醒来之时已是黄昏。
它四处张望,看着屋内的布局,简单而又温馨,却又显得有些惆怅。
这女子仿是好蓝色,屋中的帘绸都以蓝为主,就连桌上那盆花也是蓝花。
正当它在想待他伤好后就离开此处时,外面传来的欢声笑语打断了它的思路,索性闭上眼养神,可奈一阵咕咕的叫声使它双眉一紧。
几日未进食的肚腹早已饥肠饿肚。
“锵锵,”它发出哀鸣,某人却没有听见。
哎!这没脑子的女人,它忽闪着未受伤的翅膀,用力哀叫“锵锵,锵锵!”
“来啦!来啦!”她踉跄般冲进来,跌跪在床前。
白皙的小手拍打着心脏,红通彤的脸儿呼着热气,气喘吁吁的看着凤凰小鸟焦急道:“怎么了?”
鸟儿用翅膀拍打着肚腹,张着嘴:“锵锵,锵锵!”
本神饿了,还不快给本神准备膳食。
“哦~你是饿了吧?也不知道你吃什么,蚯蚓?小虫?蚂蚱?蟑螂?。”
南鸢一脸迷茫的看着它。
凤凰吃什么这得好好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