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意思是,无言侍卫是首辅大人安排的?"李姝娩微微颔首,表示认通。她心中暗自思忖着:今日之事乃是自已精心策划,但除了眼前之人外,并无他人知晓其中内情。然而,沈砚却对一切了然于胸,仿佛在一旁冷眼旁观,等待着看好戏一般。
阿离不禁懊悔万分,自怨自艾道:"定是上次在庭院中,沈侯传信时不慎泄露了风声。公主,请您责罚阿离吧!"
面对阿离的自责,李姝娩并没有过多责备。她深知此番失误已无法挽回,只能引以为戒。于是,她语重心长地说道:"此次便权当是给你一个教训,日后行事务必倍加谨慎、小心翼翼才好。万不可再重蹈覆辙!"
“那公主此番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只是,日后恐怕不能一心盯着沈砚了。”阿离有些疑惑不解:“公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老虎遇见了兔子,兔子活了下来,这说明什么?”
“说明老虎是只好老虎。”
“那是老虎心善,退一步饶了兔子。我再问你,豹狼让羊羔帮忙进门躲雨,羊却被吃了,这又说明什么?”
阿离更加不解了:“这羊也太傻了吧,竟然让狼进门躲雨,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没错,羊羔退一步让豺狼进门躲雨,那是蠢。而今日之事,沈砚就是那只老虎。阿离,你要记住,这世间没有人是能够值得全身心去依赖的,能倚靠的最终还是自已。”
男子心急如焚地穿梭在走廊之中,口中不停地咒骂着:“早就说那个李姝娩心怀不轨,你们明明都已经跟着兄长了,他怎么还是会受伤!”跟随在一旁的侍从们低着头,不敢回话。其中一人鼓起勇气说道:“回公子的话,是大人命令我们守在山脚下等待。不过请公子放心,大人并没有受到重伤。”沈流年听到这话,更是怒不可遏,骂道:“一群蠢货!”
等真到了内堂,沈流年反倒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地敲响了房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吧。”他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沈砚此时正半俯身在桌前,手中握着一支笔,似乎正在专心致志地描绘着什么。沈流年站在门口,有些怯生生的,脸上记是忧虑之色。他轻声问道:“哥,我听说你受伤了……”
“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不必大惊小怪。”沈砚头也没抬,继续专注于眼前的画作。沈流年向前迈了一小步,依旧站得远远的,“可是刚刚听侍卫们说,是哥你让他们不要跟上来的……”
“人多眼杂,办事不便。”沈砚简单地解释了一句,便再次埋头作画。
“李姝娩究竟想要让什么”
沈砚头也不抬的直接反问“你为何就确定是公主所作,万一她背后还有人指使呢”
“哥的意思是....皇上”
“大人,无言求见”楚风的声音传进来
“让他进来”沈砚还是未曾抬头
无言进入房间后,首先向着沈流年和沈砚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