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了，启元的人想让蒋琛在现在签的合同基础上再让出两个点的利润来。
所以启元的人才这么拼命。
等酒局结束，众人开始转移阵地去九号公馆的时候，清宁跟在蒋琛身边，低声道，“没有什么事儿，我能先回去了吗？”
刚才听陈总的语气，她就知道，去九号公馆是男人们的事儿。
而且那个陈总有意无意的往她身边靠，她喝下去的酒都要反上来，一点也不想再和那个陈总同处一室。
蒋琛淡淡看着她，“李嫂给你打电话了？”
清宁摇头，“没有！”
“那你让我一个人去？”蒋琛不冷不热的道。
清宁咬了一下唇，低声道，“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坐在车上，蒋琛靠着椅背，闭眼假寐，看的出他喝了不少酒。
清宁从自己包里翻了翻，掏出一片东西给蒋琛，“是不是头晕，含着这个会好一点。”
蒋琛睁眼，看着清宁手心里的东西，皱眉，“什么？”
“酸奶片，给悠悠买的。”清宁道。
蒋琛拿过来，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唇齿间化开，确实让他舒服不少。
“再来一片！”蒋琛道。
清宁立刻又从包里扣了一粒酸奶片给他。
蒋琛把酸奶片含在嘴里，仰头靠着椅背，闭上眼睛，突然开口，“魏清宁！”
“嗯？”清宁转头看向他。
然而蒋琛却什么都没再说，像是睡着了一样。
清宁也没再问他为什么要喊她，转头看着车窗外闪烁的霓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