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剩下,然后她剥开糖纸,将一大颗奶糖丢进嘴里,认真咀嚼。
最后,她抽出张纸巾擦擦嘴,心满意足。
再看萧逸臣,啧,比刚才顺眼了几分。
看来要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得先抓住那个人的胃,老话诚不我欺也。
萧逸臣全程没有搭理她,就好像那碗面根本不是他做的似的。
他仍旧坐在早上的位置,似乎是在处理公事,修长的手指不时地在笔记本上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
唐笙也没有去打扰她,她自顾自地去外面的厨房把碗刷干净,然后又去卫生间刷牙洗漱。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她才重新返回了病床上。
然后,她又有些踌躇了。
昨天昏迷意识不清也就算了,今天她清醒着,总不好再让人家守在这里。
萧先生,很晚了,您白天还要上班,回去休息吧。唐笙盘腿坐在病床上,声音带着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松软。
男人缓缓地掀起眼皮,幽幽地道,刚吃饱,就撵我
唐笙:......
这对话怎么听着似曾相识呢。
有了白天的前车之鉴,唐笙措辞很小心,不是的,萧先生您误会了,我只是......
男人接过话头,关心我
......
唐笙决定换个话题,谢谢您前天及时送我来医院,救了我一命。
今天李院长说了,那天要是再晚点送医,她的脑子就要烧坏了。
怎么谢
唐笙:......这不是谢完了吗。
实在是聊不下去了。
于是乎,唐笙就拥着被子坐着,发呆。
她不说话,他更不说。
房间里,只剩下萧逸臣不时敲击键盘的声音。
唐笙就那么听着,不知不觉地竟然睡着了。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