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住了。
徐梦榆主动攀着那个男人的肩膀,送上了一个吻。
陆凛言只觉得浑身血液都直直往脑子里涌上去,将所剩不多的理智全部冲散。
他猛地攥紧手,回身一脚踹开阳台门,攀着楼梯直接翻了下去。
玩得正尽兴的几个兄弟都吓了一跳,纷纷问他怎么了。
他一句话也没解释,撞开挡在身前的人就往别墅外冲去。
一行喝懵了的兄弟看他脸色不好,一人提着一瓶酒跟了上去。
陆凛言带着一群人跑到门口时,毫不知情的两个人还在热吻着。
他想都没想,一把扯过那个男人,抬起还没痊愈的右手,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面对这无端的袭击,男人也不服输,揪住他的领口和他扭打在一起。
裂开的伤口迸溅出来的鲜血,很快就将两个人的衣服都染红了。
陆凛言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发了狠要将对手置于死地。
男人也不是个善茬,见他手受伤了,直接攻击他最脆弱的地方。
跟上来的几个兄弟看到这场面,酒一下就醒了,纷纷扯开袖口加入战场。
以一敌十,男人根本就抗衡不过,很快就落入下风被压着打。
一旁的徐梦榆看见他们都下狠手,脸一下就白了,拿起后座的那束玫瑰,就往打得最狠的陆凛言头上砸去。
尖锐的花刺沿着他的额角一路滑到下巴,拉出几条二十厘米的血线。
一颗颗血珠渗出来,衬得他的皮肤白的像纸,眼眶红得似要爆裂开一样。
那张满是阴狠愤懑的脸向她望去。
慢慢变得麻木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