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替我安排好了一切。
治病、事业。
什么都不耽误。
我感激地看向他,轻笑,“学长,你考虑的这么周全,我都没办法报答你……”
“这个就够了。”
他指了指他手上穿着玉珠的红绳。
我没好意思告诉他,当时得知他生日时太仓促了,我从家里的猫脖子上,抢了玉珠。
又找妈妈帮我重新串了红绳,作为生日礼物送出去。
我实话实说,“这个……不值什么钱的。”
陆时晏轻笑,“你觉得我缺钱吗?”
“……也是。”
我想起什么,“学长,你前几天救了我后,有看见一个兔子玉坠吗?”
那个兔子玉坠不见了。
“兔子玉坠?”
陆时晏怔了一下,温和回答,“好像没有印象,会不会是落在纪家老宅了?”
“不会。”
自从知道这是母亲留给我的东西后,我一直都是贴身佩戴。
没摘下来过。
陆时晏皱了皱眉,“那可能是掉在湖里了,我联系江城的警方那边,看看他们有没有打捞到?”
“好。”
我点头。
不过,也知道大概率是找不回来了。
警方能捞起来的,只有车。
玉坠就算是掉在了车里,在打捞过程中,恐怕也不知道落哪里去了。
难度不亚于海底捞针。
……
两年后,江城机场。
我踩着平底鞋,推着行李箱走出去,就被迎面扑来的江莱给了一个大大的熊抱。
“许大设计师,总算舍得回来了?”
“你想勒死我啊?”
我哭笑不得,“这不是想你了,就回来了嘛。”
江莱其实一有时间就去F国看我。
上次见面,才半个月前而已。
回家的路上,她一边开车一边道:“你刚出事的那阵子,纪昱恒跟疯了一样,不相信你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把湖里的水都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