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火车站,客车站找痕迹,又派了两个警察和三柱子他们去大队调查。
天擦了鱼肚白,驴车来到军区,二柱子让哨兵帮忙去找沈行疆,简单说了下这件事,哨兵一听孩子丢了,立马去找沈行疆。
这是沈三柱第一次来军区,被震撼了一下。
黎明前的天最黑,姜晚婉缩在沈行疆怀里,沈行疆霸道地环住她的细腰,腿扣着她,以一种完全纳入的姿势抱着她。
这是他最喜欢的睡姿。
除了这个,还喜欢从后面抱住她,手放在她衣服里。
姜晚婉睡得很沉,眉头微微蹙着。
沈排长!沈排长!
外面有人在喊。
沈行疆睁开眼睛,慢慢松开姜晚婉穿上衣服出去,他很快又回来,伸手轻轻推了推姜晚婉的脸:晚婉别睡了,果果丢了。
姜晚婉半睡半醒间听到果果丢了,还以为是做梦。
果果丢了。
沈行疆又重复一遍。
什么
宛若有一盆冷水从姜晚婉头顶灌入,她瞬间清醒坐起来,一双手搂住她的腰,她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天光破晓,姜晚婉看到沈行疆的脸,脸色铁青,强忍着怒火的模样,她不敢置信的吞咽了下口水:你刚刚说什么
沈行疆帮她衣服扣子系上:换衣服,果果丢了,我们回去一趟。
姜晚婉用力掐了下手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好,我们快回去。
换好衣服,她们连带着狗孬和姜有肉一起带走。
驴车坐不下,沈行疆特意找程含章批了辆军用车出去。
沈行疆和姜晚婉带着民警率先赶回生产队。
路边有人看到沈行疆回来,热情指路:你们直接去大队,许兰他们把刘野菊抓回来了,就在大队审着呢。
沈行疆点头道谢,开车直奔大队。
大队点,刘野菊被捆成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她穿着破烂线衣,头发乱糟糟的,惊恐地跪在地上。
她的脸被许兰和队里一些妇女抓花,脸上挂着十几个血印子,嘴巴被扇肿不说,嘴角还流出血来。
许兰正抓着刘野菊的衣服撕扯:赶紧说啊,果果人呢!
你把我的果果弄哪儿去了,黑心烂肺的狗东西,你今天不说出来,我就把你打死!
刘野菊被打得脸生疼生疼的,她蛮横地挺起胸脯子:谁拐你孩子了我今天回来是找我闺女的,你有啥证据我拐你孩子了有能耐你就把我弄死。
天杀的,把她嘴丫子都撕坏了。
许兰气得又扇了她一个嘴巴子:不说是吗,不说我把你舌头揪下来。
她掰开刘野菊的嘴,拽着刘野菊的舌头往外扯。
昔日我们做妯娌,我自认为待你不薄,可你竟然拐我果果,你的心肝被狗吃了吗
我闺女到底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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