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公主,小野将来一定会是个威震草原的匈奴单于,将来你可将心思都放在两国贸易往来上了。
拓跋朔兰无心说这些,将鹤兰因手上的酒杯给扔了,换成了酒坛子:
我们匈奴人喝酒,哪有拿杯子的。她抱着坛子猛喝了几口,将坛子递了过去:该你了。
鹤兰因迟疑了一下,还是将酒坛子给接了过去:那兰因便入乡随俗了。
桌上的菜,一口未动,酒坛子歪了两个。拓跋朔兰酒量本就好,只是面带绯色,瞧着比方才更为娇艳欲滴了些。
那似血的红唇上有残留的酒液,盈盈有光,唇瓣微张着,竟有些丰润惑人。
鹤兰因在酒的作用下,突然伸出修长好看的指尖,用指腹轻轻将她红唇上的酒给擦去,那点了鲜红口脂的红唇便花了妆。
鹤兰因蹙眉,俯身凑近了些,又伸手擦了擦:奇怪,怎越擦越多
拓跋朔兰看着那抵近的俊容,松鹤之姿,温润如玉,跟草原上的所有男子都不同。
她不爱张牙舞爪的勇士,只爱这如高山之玉的文雅仕子。
他一颦一笑,风华万千,身上淡雅的香气都是那样的沁人心脾。
拓跋朔兰身子微热起来,眸华潋滟指尖泛起一股媚色,捏住他的手腕:坐到床边去,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鹤兰因踉踉跄跄的的起身,手被拓跋朔兰拉着,朝着床榻方向走去。
鹤兰因停在床沿边时,看着拓跋朔兰慌里慌张的给自己解开腰带,脸上点的胭脂从面颊红到了脖子下方。
那洁白的羽毛长裙,因她身子一直勾着,他从上往下俯望时,隐约看见一片饱满的春光来。
鹤兰因眸光暗了暗,喉结迅速的滚动了一下,声音暗哑下来: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