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楼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憋闷着看着自己的母亲,心底烦闷起来。
周氏又道:那宁珊月不是要分家吗,你也准备抛弃你的亲生母亲跟那个外头的女人走
楼儿,我可是你的母亲,你身上流着我的血脉,宁珊月只是一个外人。
秦郁楼看了看外边,又窘迫的看了看周氏,声色无奈道:
我会去劝劝娘子,不会分家的。以后一定让娘子孝敬您,顺从您。
秦郁楼没再耽搁,叫上府中的家丁又驾了一辆马车悄悄的跟在了宁珊月后边。
栗妙龄的话,他其实是有些半信半疑的,但总归是得去瞧瞧,打消一下自己的疑虑。
......
鹭山温泉行宫。
宁珊月赶了两日路程,浑身疲惫的终于抵达温泉行宫。
她下了马车,扶着额头:
蓉蓉,你也累了,自己去休息吧。我拿着衣衫去泡泡温泉,不用人陪着。
蓉蓉握了握宁珊月的手臂,担忧的道:
二姑娘不是累了,二姑娘从小就跟您姑姑一般总是生龙活虎,您是被家里的事情给烦到了,所以想一个人待着。
奴婢这就抱着您的珊瑚去安顿,您自己找泡池泡泡温泉吧,今日就别理那些宫宴的事情了,休息一下。
宁珊月点了点头:好。
小松子尖着耳朵听着,装模作样的牵着马跟蓉蓉离开,宁珊月朝着温泉那端走了过去。
刚一下泡池,闭着眼睛正要开始享受的她,猛的就睁圆了眼,连忙准备从泡池里逃脱。
水底下有一双大手将她那雪白的小腿往下一拖,她整个人就陷入了温热的池水里。
她像个旱鸭子似的在水里扑腾了起来,她这才知道是水中有人将她给按住了。
一时情急,宁珊月连连呛水,挣扎着,尖利的指甲不小心划过对方胸膛,留下好几道淡红色的爪痕来。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水下将她捞出,半个身子瘫在岸上,急促的呛咳起来。
裴昀优雅的靠在岸边,
抬手取了岸上托盘里的紫葡萄漫不经心的塞在嘴里,鬓边的水渍缓缓往下,顺着他俊俏深邃的面庞勾勒着。
一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身旁的她:
孤正于水下憋气练功,冷不丁的窜了一双腿出来,孤还以为是刺客呢。
宁珊月回过头,身上那雪白的薄纱被水浸湿后已然变得透明,方才又被裴昀一扯,已经撕烂大半。
她捂住自己胸口最后的那件抹胸,连连向后退去,蹲在了水里,怒道:
太子殿下胡诌的本事真是愈发的强了!
裴昀侧眸瞪了过去:怎么跟孤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