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项条件外,还需要取得各种许可证。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也是首要前提,拥有一个合适的、固定的场所,并且进行装修。
几个人分头行动,整整一天下来,腿都快跑细了两圈,终于大致敲定了一处。
百十平米,不算大,但作为起步的小律所,够用了。
晚上一起庆祝一下啊!小筱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众人纷纷赞同,性子急的已经掏出手机开始挑地方了。
必须庆祝,这可是咱们成功的第一步!
姜海吟挠了挠鼻尖,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还是开口道:抱歉啊,我可能去不了,有点私事需要去处理,不过庆祝,还是要算我一份的。
发了个小红包到群里,在大家伙儿不满又表示体谅的嘘声中,她拎起包,驾车离开。
行驶到半路上,等红绿灯的时候,她给邹言发去条消息。
事业要打拼,爱情也要顾。
虽然每次她以为有些进展的时候,都会发现又是一场无用功。
但她并不气馁。
毕竟目前的状况,比起以前来说,已经好上许多了。
这是场漫长的博弈,甚至可能到最后仍然一败涂地,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选择这个人来爱,她就不会后悔。
消息没有回复,但姜海吟知道,对方一定会到。
所以一回到家,她就马不停蹄地去洗了个澡。
吹干头发后,躺在被窝里等。
果不其然,十几分钟后,门锁响了。
熟悉地脚步声一路逼近,直至床边。
额头刚感受到温凉,她快速出手,一把抓住对方,用力一拽。
男人许是猝不及防,当真被拽倒了,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唔。
一声闷哼传来,随即是低哑地微喘。
你……干什么
一只小脚从被子下面伸了出来,蹭了蹭西装裤腿。
姜海吟红着脸,小声道:这么明显了,你还要问
其实她也会感到迷茫。
因为对方表现得太无欲无求了,目前似乎只有这件事,能够作为吸引和刺激的资本。
她不是那种大胆的女人,生平所有的放得开,全给了他。
只要能建构起彼此的关系,丢脸一点,也没什么。
喷洒在颈侧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灼热。
就在她考虑着抽屉里的药膏够不够用的时候,压在身上的力量消失了。
生病这种谎言,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察觉到身影要离开,姜海吟慌忙再次拉住对方:可我……是真的病了啊,不信,你来摸摸
她带着那只修长的手,往自己被子里伸,却在快要成功时,被挣脱开。
你没病。
低沉的声音顿了顿,黑暗中,高大的背影,像一座孤傲险峻的山峰,静静地屹立在那里,不容任何人靠近。
她舔了舔唇瓣,不明所以:阿言……
早点睡。
呯!
大门又重重地关上了。
邹言!
她用力拍了下被子,气恼地往后一仰,倒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