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之笔。
文章还刻画了一个丑女形象说明登徒子的好色,并借章华大夫之口,表明自己的爱情观。
全文寓理于事,刻画生动形象,比喻精巧传神,具有很高的艺术成就。
这群初闻此赋的古人又岂能不震惊!
“不可能,不可能,你一个纨绔废太子,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好赋!”田甜甜不服输地叫道。
田修睿也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朝白剑燁拱手跪地道:“是呀,陛下此事有待考察呀,众所周知,勤王殿下素来不爱读书,如今却出口成章,做出如此佳作,莫不是背后有高人指点。”
他这话说得委婉,但该要表明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这首《登徒子好色赋》并非白梓安所作。
而是白梓安提前找人写好的作品,现在他只是在众人面前背诵出来。
不用白剑燁回答,白梓安已自行辩驳道:“田老将军可有证据?该不会是无凭无据,空口白牙地诋毁本王吧?老将军这么做,仅仅只是想赖掉赌约,还是另有深意,觉得本王软弱可欺?”
“老臣不敢。”田修睿慌忙解释的同时还不忘反咬一口,“只是勤王殿下以前从未表现出文学方面的才能,如今却做出这等好赋,甚至堪比传世之作,老臣有所怀疑难道不在情理之中。”
白梓安笑道:“按照你的说法,本王应该做一篇狗屁不通的烂赋,然后由你评判输掉赌约,这样就合情合理了,对吗?”
“老臣并非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白梓安咄咄逼人道。
“这、这……”
见田修睿被自己的皇儿怼得哑口无言,白剑烨突然感觉自己这个逆子顺眼了不少,笑哈哈地出来当和事佬。
“此赋已无需多加评判,朕和田老将军的想法一致,当评上佳之作。不过按照赌约让田老将军的女儿给勤王当丫鬟确实委屈了田小姐,依朕看来,你们两边不如各退一步,让勤王娶了田小姐为正妻,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白剑烨说话的同时目光看向田修睿,他本以为田老将军,又或者田甜甜会站出来反对。
毕竟自己这个逆子的风评确实不怎么好,现在又失去了太子之位,他这么安排着实委屈了田甜甜小姐。
然而令白剑烨没想到的是,他话音刚落,白梓安竟然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不行,愿赌服输!”白梓安语气淡淡道:“不过父皇既然开口求情,皇儿也不是不识大体,倒是可以退让一步,就让田小姐给本王做妾吧。”
白剑烨望着自己的皇儿有些担心。
他曾听闻有些人受到重大打击会突然开窍的说法,他本以为自己的逆子终于开窍了,心中甚是慰藉。
可如今看来莫不是开过了头,把头都给开昏了。
让田老将军最疼爱的小女儿给他做妾,亏他说得出来。
田甜甜愤怒地瞪着白梓安,田修睿的脸更是瞬间气得比乌云还黑。
“勤王殿下,你莫要欺人太甚。”
“本王欺人太甚?”白梓安好笑道:“拿莫须有的罪名诬陷本王,田小姐初次见面就一口一个登徒子的称呼本王,现在输了赌约又想赖账,将军府的好家教,将受害者有罪论玩得明明白白,本王真想问问老将军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田修睿没想到,坊间传闻一向荒淫无道、声色犬马的废太子,今日竟变得这般牙尖嘴利,竟然好几次都逼得他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