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怎么嫌我恶心
我别过头,又被他掐了回去。
沈幼恩,看我!他恶狠狠的。
我只好看过去,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倦怠。
视线相对,我看到他眼里的痛苦挣扎,而他也看到了我那双毫无温度感情的眸子。
他似乎被我这目光刺痛,手不自觉松开,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而我被推倒进雪地里的时候。
我是真觉得他又犯颠病了。
这几年当皇帝怕是当疯了。
周叙征是逃也似的跑了。
见了什么鬼似的。
但是他临走时丢下来的大氅还挺暖和。
感受着身上的温度,我脚步缓慢而坚定,一步一步的往我的居所走去。
心里不由感叹。
今年能过个暖和的除夕了。
自那天起,姚止盈倒是不怎么来找我麻烦了。
听说她那位靠着兵权把持朝堂,只手遮天爹好像犯了什么事。
谋逆还是圈养私兵反正是些抄九族的大罪。
如今她自身都难保了,哪里有什么闲心来找我一个小小才人的茬。
我是从不管那些。
倒也挺开心。
姚止盈快倒了。
这两天日子也好过多了。
吃好喝好,炭也有烧了,衣也有穿了。
这不,今天都有铜锅涮肉吃了。
我在院子里架了口锅,热气腾腾的,舒服极了。
让我想起了当年在边疆的日子,艰难是艰难了些。
但热闹啊。
那么多人,围在篝火前,载歌载舞,喝酒吃肉。
那么冷都不觉得冷,那么累都不觉得累。
不像现在。
整个院子里就我一个人,空空荡荡。
我端着酒杯,往地上倒。
心里真是为跟着周叙征的那些兵鸣不平。
好日子全让他一个人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