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周叙征。
我为了不让周叙征和将士们受掣肘,从悬崖跳了下去,不料大难不死,被挂在了树枝上,后又掉进了寒潭,被困好几天才走出来。
从此就落下了畏寒的毛病。
女子本就属阴,这下生孩子是没了可能,每月还要腹痛难熬几日。
之后更是受冷受凉。
三天一小病,两天一大病。
阴寒入体,除了调养舒缓,已经断了痊愈了可能。
什么叫算了!李慎气的站起来,狗儿都被他惊到,直往我怀里钻。
你吓到它了。我语气嗔怪。
你知道孰轻孰重这四个字怎么写吗!周叙征这个畜生!
我忙将狗儿放下,捂住了他的嘴。
当着我的面说就说了,要是被别人听到,你还想不想活了
李慎沉着脸,说就说了,当着他的面我也敢说,我还说的少了!让他来杀!
李慎虽说独掌太医院,但实话是个没什么实权的职位,加上周叙征从不喜欢他。
让他呆在太医院,也只是为了让李慎安分点,却从不传唤他。
我都敢打赌,这三年,李慎见周叙征的面,估计还没我一个近乎被打入冷宫,不是被禁足就是在被禁足的路上的糟糠之妻见的多。
我拉着李慎坐下,将狗儿重新抱回怀里,安抚道,我觉得我这个病吧,顺其自然就好。
你给的那些调养的药,苦的我再不想喝了。
李慎恨铁不成钢,何苦为了他一个周叙征如此作践自己的身体啊
不是因为他……
我只是不想再这么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