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三天了,我作为星儿的贴身照顾老师观察了星儿三天,可能因为我们这边还是国外的小朋友比较多,星儿还是有些难以融入,三天的时间,星儿一句话都没有和其他的小朋友说过,我觉得,是不是我们这个幼儿园并不适合星儿小朋友,建议您再给星儿换一个幼儿园试试。
听着老师的话,我身上像是被绑了一块石头拽进了海底,难受得几乎窒息。
这是我给星儿找的第五家托管所了。
之前的一年,我因为工作比较忙,何星晚经常来帮我照顾小星儿,偶然一次她发现小星儿有着比较奇怪的刻板动作。
她每次握着奶瓶的位置全都相同,枕小枕头的位置也都是在枕头边上,如果刻意让她偏离位置或者做和她习惯不一样的事,很少哭的星儿就会嚎啕大哭。
这对一个刚会翻身坐起,爬得还不是很好的小孩子来说,有些过于不正常。
星晚说星儿有可能是患有阿斯伯格综合征。
我心底一沉,因为我知道这种病还有一个名称叫做高功能自闭症,即便星晚不说,我也知道这种病有概率遗传。
星晚说这种病是没有办法治愈的,只能早些让星儿与外界接触,尽量削弱对生活上的影响,等再大一些才能通过检查去确诊。
星儿已经换了五家托管所,可老师们的答案毫无例外的都是星儿无法融入。
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大手,沈平安关切地问,只有星儿才会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次也不顺利吗
我点点头。
他接着道,你别担心,星儿可能是不适应新学校的环境,我会给她找一间纯中式幼儿园,让她和国内的小朋友多接触,你知道的外国小孩疯起来不要命的,我们星儿小公举不喜欢他们也是正常。
我把手机举到沈平安面前,眼眶不自觉续满泪水,老师给我发了学校里的监控,看着星儿一个人站在角落里望着其他的小朋友,我真的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