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原因才诱发病情,而且,这几个月,越来越严重,太太,霍总真的很在乎您,也希望您能和霍总和好如初。
我知道了,别告诉他。
我删掉了所有信息,把手机放回原位,但三魂七魄像是被人打散了一样,整个人都是蒙的。
我自诩单恋他这么多年,竟然这么不了解他,他不是生来就温柔稳重,而是一颦一笑全都刻意控制在一个他觉得合适的范畴里。
他能这样得体,是因为他强大,但有多少次我都取笑他在外总是人模狗样,装腔作势的......
这一刻,我高昂着的头颅在看见吃着这种药的霍聿珩第一次低了下来,我引以为傲的,从不亏欠过别人的爱情有了亏欠,在我还爱着他的时候,从未给过他这方面的关爱。
我的爱忽然变得连我自己都没办法感动,我想我以后大概再也不会对任何人说,我小的时候,倾尽所有爱过一个人。
我没做到。
霍聿珩额头上的退烧贴已经不凉了,我帮他换了新的。
可能是撕扯的时候力气大了,他突然被我吵醒,睁开了眼睛,像是忘了自己在生病一样,又问了我一句,我发烧了
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霍聿珩呼吸沉重,皱着眉沉沉吐气,他一把把我拽到他身上趴着,下一秒灼热的唇舌就堵住了我的唇瓣。
他双臂卡在我臀部上,两个人以无限接近的姿势,和我接吻。
我恍惚着,有种荒唐的错觉。
他努力地吻我——像在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