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又难过，张了张嘴，试图解释，沈子萱却哽咽道：“你不用想着骗我，这会让我更加难受，你只需要如实回答就好。”
沈冰妍沉默了许久，才点头：“是。”
沈子萱眼泪像失控一样掉落下来。
沈冰妍慌了，连忙给她擦眼泪。
“但是，我一点都不委屈，真的，我老板其实对我挺好的，他除了不会娶我之外，我们其实都像正常的男女朋友一样相处......”
“骗人！”沈子萱咬着牙，双眸发红，“你是被他包养的，你们怎么可能像正常男女一样相处？”
她情绪一激动，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露出痛苦的神色。
“萱萱！”沈冰妍惊呼，急忙扶住她，“你别激动，别伤害自己！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她伸手要去按铃，但是被沈子萱按住了。
沈子萱咬着牙道：“姐，我没事，不用叫医生！”
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胸口的绞痛平息了很多。
“真的没事吗？”沈冰妍依然不放心，轻轻揉着妹妹的胸口。
沈子萱摇摇头，没说话。
沈冰妍有些手足无措。
她把妹妹气成这样，她不敢再提起刚刚的事情了，只能沉默地坐在床边。
好一会儿沈子萱才缓过来，语气平静道：“姐，都是我拖累了你。”
“你千万不要这么说......”
“你不用安慰我了，其实我心里都清楚。”沈子萱脸上浮现一丝痛苦，“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是在生自己的气，你明白吗？”
沈冰妍的眼睛已经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