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正常的。
我知道的。
边秋意识到白景悦对自己态度的变化,有点受宠若惊,重重地点点头,你放心,我不是一个贪心的人,我和行哥哥能走到现在,我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我没有自以为是到想做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唉,你吧,也是个好女孩子,就是眼光不好,怎么就找了我哥这么个混不吝,他这人就像只风筝,就喜欢到处乱飞,你这抓不住他的,就算抓住了,也会很累。
白景悦实话实说的感慨道。
她哥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了,当年在初之心这里受了伤,然后开始环游世界,这一环游就跟消失了一样,手上的所有事务全都扔下不管,把她爹地妈咪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
原本他是白家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介于他这么难以掌控,她爹地妈咪已经开始准备选其他子女来继承家里产业了,除了上面五个姐姐,以及她爹地在外面一个私生子外,连她也在她爹地妈咪的考虑范围之内。
每一次,家里人逼着她接管一些她并不想接管的业务后,白景悦就会拿出一个毛绒玩具,当成是白景行,‘哐哐’的捶打,以发泄她心中的不满。
呼,那家伙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一大摊烂摊子,她还得替他收拾,简直害人害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