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也觉得头大,她靠着车座椅,偏头看着陆容渊:老公,本以为能过平稳的日子,最近糟心事又多了,哎,总有刁民想害朕。
陆容渊嘴角微扬,揉了揉苏卿的头发,说:以不变应万变,要不,我们再吵一架
你的意思是苏卿秒懂,说:这方法怕是行不通,小杰机灵得很,我只是觉得,他一会儿变得阴沉,变得我不认识,一会儿又像是我认识的那个小杰,我都搞迷糊了。
苏卿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撇嘴叹息,又有些抓狂:我就感觉…感觉像是面对着两个小杰,一个内心住着黑暗,一个脚踩着光明的小杰,都把我搞人格分裂了。
苏卿的话让陆容渊灵光一闪:卿卿,你刚才说什么
苏卿茫然:我说什么了
两个小杰,卿卿,也许,这不是不可能。
两人相视一眼,苏卿瞬间领会到陆容渊的意思,惊道:你是说,小杰人格分裂
这是最好的解释,不过暂时也不能完全下定论,得让车成俊看过之后才能下结论。
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楼萦的下落。苏卿说:对了,老公,你派人盯着点许月,最好让夏冬去,隐秘点,别让人发现了。
怎么想起盯着许月
就是觉得…很不安,老公,我最近有一种被一张网套住的感觉,那张网一点点收拢,那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让人十分不爽,周亚能盯上许月,肯定是有原因的。
陆容渊十分欣慰:我的卿卿越来越有危机意识了,放心,我早让夏冬去盯着了,许月在医院里,暂时没有别的发现。
不愧是我老公。苏卿打起精神,说:分开行动,我留在苏家,楼萦的事,就靠老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