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赎回来,你就是这般报答朕的?!”
江晟闻言一惊,心头凉飕飕的。
玛德,原来这二皇子还是个质子!他哪里来的底气跟夏皇作妖?
一个眉目清秀的黄袍青年站出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江晟,往日你总把北伐挂在嘴上,多次顶撞父皇。
父皇念在你在北方吃苦数年,对你的无礼言辞不予计较。
可是,你最近的所作所为,直把我们皇室的颜面都丢尽了!”
大皇子一说完,立马引得众官附和。
“江晟败坏皇室风仪,请圣上严惩不贷!”
“他往日所言北伐,不过为了洗刷‘质子’耻辱,并非真心为了国事,这等道貌岸然的小人,实乃皇室之耻!”
“陛下,天下皆知江晟银乱无耻,若不严惩,久必生乱!”
见所有官员齐声请罚,江佶眼中再无一丝亲情。
“江晟,朕留你这丧辱皇族的儿子有何用!来人,把他押回去,取一白绫给他!”
此时江晟早已大脑宕机,吓得说不出话来。
“是!”殿外护卫高声应诺。
就在这时,一个官员匆匆赶入殿中,手里捧着一卷奏章。
“启禀圣上,胡羟使团已至临江城!”
“他们又来作甚?”江佶皱眉问道。
官员不敢回答,只把手中奏章递上去。
江佶略微扫了一眼,再度震怒,狠狠把周章摔下台阶:“无耻胡族!又来索供!”
大皇子江洛川连忙拾起奏章传阅。
“父皇,此番已是胡族今年三度索供,端是贪得无厌!”江洛川屈愤不已。
一个老武侯气得咬牙切齿,怒道:“胡族自恃武力,一而再再而三欺压我大夏,是可忍孰不可忍!”
另一武侯请示道:“陛下,不若开战!自从五年前胡族攻入中原,便为利益各自为战。
我大夏养精蓄锐,府库充盈、兵甲齐整,正好乘机复国!”
此言一出,一众武官连连附和。
江佶见开战言论占据朝堂上风,皱眉道:“高太尉,如今大夏兵马几何,可堪发动大战?”
掌管兵事的高太尉出列道:“回禀陛下,我朝虽是休养生息五年,却远未至国力巅峰。”
“是啊父皇,千万不能冒然开战!”江洛川惶恐道。
“我大夏集结百万雄军,依旧被十万胡族杀进中原。
胡族凶残,非我大夏能够抗衡!还请父皇以大局为重,暂忍恶气,以待复国天时!”
“恩,皇儿言之有理。”江佶深以为然。
几个请战的老武侯见状心寒不已。
当年江洛川刚愎自用,借犒军之机强使边军攻打胡地,结果被困孤城。
江佶救子心切,集结百万大军直奔北荒,却因准备不足,反被十万胡族杀得大败。
随即胡族趁势攻入中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大夏因此失国,只能偏安江南,向胡族进贡大量财宝以求苟延国祚。
不过,几个老武侯依旧不肯放弃,据理力争,想要说服江佶。
就在这时候,殿外传来一声凄厉大叫。
“父皇,休听这些老家伙胡说八道,切不可开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