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你无耻。”
只可惜她酒喝多了,这一巴掌一点力气都没有,声音也是夹杂着酒意的绵软,像猫咪一样。
沈宴干脆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手掌贴着她纤细的腰身,眼眸满是暗色,“你不喜欢我的无耻吗?”
秦昭昭滞住,纵然他们最近只有一晚,但是五年前他们如胶似漆。
花样多这三个字都形容不出沈宴的疯狂。
想到往事,秦昭昭脸颊狠狠的发烫,她很没骨气,五年也没忘记眼前这个男人有多会磨人。
沈宴低头,唇畔有意无意的摩挲着秦昭昭的唇角,“想要了?”
秦昭昭眼神迷离,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住沈宴,细长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而她只是主动了一点,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灼热滚烫的吻便将她拉入沉沦的深渊。
秦昭昭浑身战栗,指甲狠狠的掐进沈宴的胳膊里。
等被放到主卧室的大床上,秦昭昭整个人已经迷迷糊糊不成样子。
沈宴掐着她的腰用力抵着,却不肯再进一步,哑着声音在她耳边逼问:“告诉我,当年为什么要离开?”
秦昭昭借着酒劲,有那么点不管不顾的野性在,她攀着沈宴的肩膀去咬他的耳朵,柔媚的声音能滴出水来一样。
“沈宴,你行不行?”
沈宴脸色瞬间黑沉,“我不行,谁行?你那个弱鸡师兄吗?”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秦昭昭摇摇晃晃的呜咽,浆糊的脑子里想不起来沈宴这个时候提师兄做什么。
后面沈宴一直在证明自己很行。
夜色已深。
阳台上,沈宴静静的抽烟,他上半身没穿衣服,透过灯光,能看到深深浅浅的抓痕。
手机里,傅程的声音传来:“那酒你试过没,还可以吧?”
沈宴咬着烟蒂,淡淡的道:“嗯,还行。”
“这是我们家今年的新品,劲挺大吧。”傅程扬扬得意。
沈宴想,劲儿确实大,他只是在红酒里掺了一小杯,衣冠楚楚的秦律师就成了妖精。
“得空再给我送两瓶过来。”沈宴挂了电话,摁灭了烟头,重新回到床上。
熟睡中的女人自然而然的翻身蜷过来,嘴里喃喃着:“师兄。”
沈宴眸色瞬间冰冷,戾气从心口跳了出来。
秦昭昭醒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像是散架一样的痛苦,她龇牙咧嘴的撑着手臂坐起来,主卧室里已经没有了沈宴的身影。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是宽大的男士白衬衫,床单被套那些都换了干净的。
人是变恶劣了点,但床品还是一如既往的行。
秦昭昭稍稍满意,手指理了理长发,慢吞吞的起来,找不到可以穿的衣服,又想到昨晚的疯狂,干脆也就大大方方的出去了。
沈宴坐在桌边,正在看电脑,桌上是摆放着一份文件。
他很冷淡的道:“看看协议,没问题的话签字。”
秦昭昭拉椅子的手顿在那里,鼻子一下子酸涩起来,她问:“什么协议?”
沈宴合上电脑,“秦小姐卖了我的酒,拿不出钱来还我,自然就只能用别的办法抵债了。”
秦昭昭打开了那份协议,如沈宴所说,沈宴的要求是她一年之内要随叫随到,且不能公开关系。
简单点,是地下情人,再简单点,就是床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