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非什么？"
"除非这些照片都是从镜子里拍的。"我转向房间中央的等身镜，"就像这样。"
走到镜子前，我拿出手机对着镜子拍了一张照片。但看到照片的瞬间，我的手开始发抖。
镜子里除了我，还有一个穿白裙的女人站在我身后。
"陈医生！"我猛地转身，但身后空无一人。再看手机，照片也恢复了正常。
"你还好吗？"陈医生关切地问。
我没有回答，因为注意力被床头柜上的另一样东西吸引了
——
一本泛黄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
"11月9日，终于找到她了。
11月10日，准备行动。护士的例行查房时间是凌晨三点。
11月11日，一切就绪。明天就是审判日。
11月12日，对不起，我来晚了..."
字迹歪歪扭扭，但莫名地让我觉得熟悉。
"这是..."我刚要说话，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尖叫。
冲到窗前，看到医院后院的雨棚上趴着一个人。借着路灯的光线，我认出那是被打伤的护工之一。
"叫救护车！"我冲出房间，一路狂奔到后院。
护工还有呼吸，但已经昏迷不醒。他的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照片，是一个年轻女护士的工作证：
"姓名：杨雪
科室：精神科
工号：1109"
照片上的女孩带着温柔的微笑，那张脸...为什么会让我感到如此熟悉？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彩信，发件人显示未知。打开一看，是一段监控视频。画面显示的正是C区15号房间，时间是1994年11月12日凌晨。
一个年轻警察走进房间，手里拿着一个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