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身上还有一股特别的香熏气味,那是你以前没有用过的吧。
傅昭宁揪了揪他身上这件锦袍。
崭新的。
这身锦衣的味道,的确是以前没有闻过的。
宁宁你在怀疑什么
萧澜渊重新伸手握着她纤腰,眼底有了笑意。
现在看起来她好像是为他吃味了。
他就怕她对他愤怒绝望,或是对他没有了什么情绪,现在能够看得出来她的醋意,他心里放松下来。
你说怀疑什么反正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关系,在我们没有和离之前,你要是失了身,那就是你脏了!
萧澜渊忍不住笑了起来。
本来这个时候他不该笑的,也还没有资格笑。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能够在自己怀里这么吃翻天的醋,他还是忍不住。
你这小脑瓜里想什么呢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又觉得她头发润泽顺滑,不由得挑起了她一小缕发丝缠在自己手指上。
我全身心都属于一个叫傅昭宁的女神医,怎么可能对别的女子感兴趣因为见过了福运长公主,她身边有个大宫女心眼儿挺多,替我倒酒的时候洒了一些,我不想穿着染了酒气的衣服回来见你,于是去外面买了一套。
傅昭宁发窘。
这是在外面买的成衣铺里正好有你穿得这样合身的衣服
而且这件衣服看起来很贵气,不是普通衣裳。
萧澜渊又笑了。
嗯,有,你可能不知道,庆云霄有成衣铺开到了大赫,而且他们的成衣铺有专供权贵世家公子的,一套衣裳卖得极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