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我的眼神并不自然。
“怎么了?”
霍司宴牵着我的手,极快的感觉出来我的不对劲。
但有人抢在我之前开始大做文章。
“霍太太,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来人留着一个山羊胡子,一身笔挺的西装,很像西方社会早些年的贵族。
我坚定地摇了摇头,他看起来这么奇怪,如果我见过一定会有印象的。
“怎么会呢?我和你一起投标呢,只不过最后是你们公司中标了,我们没有。”那人描绘出来一个场景铺到众人的面前。
他很会选择时机,选择在跳舞结束的时候,说出这些话,正好是人多聚集到一起。
“你认错人了。”霍司宴几个字想给这件事盖棺定论。
霍母在一旁帮腔做势:“是啊,我们霍家的规矩,所有的女子不能出去工作,这都多少年了,清禾是司宴的妻子,这点规矩还是守的。”
她表面上是在帮我,实际又是把我推到另一个深渊。
霍母似乎猜到我会看她,脸上得逞的微笑不多不少。
那人继续添油加醋的说:“我不会认错的,我到现在还记得你们那家公司的报价呢,当时我还在想,现在的女孩子真了不起,又漂亮又会做生意。把我们这些男生逼得都没有活路了。”
我心里一惊,完了,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