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爷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是啊,怎么了?”大鸟一愣,似乎没料到五爷会突然提到这个。
五爷坐在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喃喃道,“最近总有客人跟我反应,说咱家的酒口感变差了,我正考虑着要不要换家酒厂合作呢。”
这话一出口,大鸟脸色立马变了,齐乐酒厂可是他哥们的产业,每次送酒,都会返还一笔回扣,这对大鸟来说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他强忍住内心的震惊和不满,小心翼翼地说,“哥,咱们跟齐乐酒厂合作了七八年了,一直没出过什么问题啊,会不会是那些客人找茬,胡说八道?”
五爷笑了笑,手掌拖着下巴眯着眼睛看着大鸟说,“鸟啊,这爵士是咱们这帮老兄弟打下来的,也是咱的家,要是为了芝麻绿豆大点儿的事,影响了店里的生意,以后咱们还咋吃喝玩乐?还咋泡小姐?你说呢?”
此时就算大鸟再蠢,但听出五爷的敲打之意,他连忙弯着腰嘿嘿笑着,“哥,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数了。”
“行,去忙吧。”
“别生气昂哥。”
“操,都二十年的兄弟情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五爷笑骂一声。
大鸟溜溜达达的走了。
“刘总,大鸟把瑶瑶打的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出台,这事总得有个说法吧?!”周婷闯进办公室,大声质问道。
“婷婷,二鸟是跟了我几十年的老兄弟了,这事你处理好,不要让我难做。”五爷脸上依然笑呵呵的,突然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万福酒厂的规模,也不小啊……”
“啊?”周婷一愣。
……
大鸟满脸愁容地走进包厢,包厢里坐着三个人,都是三十岁以上的老混子,气氛显得沉闷。坐在中间的光头男人,虎背熊腰,正是齐乐,善南齐乐酒厂的老板,也是爵士夜总会的酒水供应商。
看到大鸟愁眉不展,齐乐皱着眉问道,“咋回事啊,鸟儿?不就打了个小姐,五爷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你翻脸吧?”
大鸟叹了口气,拿起桌上一瓶啤酒,咕噜咕噜地灌下去,一饮而尽。
“倒不至于。”
他擦了擦嘴,接着说,“乐乐,五爷估计是要换酒水供应商了,你最近得留神点。”
齐乐一听,心里一紧,“咋回事啊?是不是兄弟我这差事了?”
“跟你没啥直接关系,这事儿应该跟周婷的弟弟有关。”大鸟隐去了五爷敲打自己的意思,转而把锅甩到周婷弟弟身上。
“周婷的弟弟?”齐乐有些茫然,“谁啊?”
“你们善南区的万福酒厂,没听说过?”大鸟的语气透出一丝无奈。
齐乐愣了一下,沉思片刻才继续问,“鸟儿,这事你确定吗?”
“八九不离十了。”大鸟郁闷地又灌了一口酒。
齐乐眯起眼,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呵呵,没事儿,都是做生意的,我干我的,他干他的,不碍事。”
虽然话是这么说,齐乐的眼神却流露出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