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这人头我都看了半天了，这会儿实在没什么感觉，反倒是宋学辉站在一边好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直到法医过来，将人头带走，他依旧有些嫌弃的远离办公桌，坐到一边的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抽起来。
“第一个死的方琳，你说是个私立医院的护士长吧？”我依旧坐在原地，看到宋学辉现在的模样冷笑着：“第二个是个保险经纪人，这两个职业还真有点......仇家不少啊！”
听我这一说，宋学辉好像发现了什么：“你是说，两者都死于仇杀？”
这还有什么好奇怪的，方琳死亡的案发地点，本就处于一个密闭的空间，凶手要想杀人，一刀就可以毙命，但凶手却选择了，使用麻醉剂，在加上一条攻击性极强的鱼作为杀人手段，这么麻烦的杀人手法，看上去就十分多余，而且提高了作案成本，仪式感满满。
而两具尸体，准确的说，都属于死无全尸的类别，这种情况，往往都属于仇杀。
那种变态的随机杀人，凶手往往会选择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来作案，因为反抗力度小，对于凶手来说，杀人之后更有成就感。
“医患关系本来就难以调和，加上卖保险这个行业，骗子太多了，名声也不好，对这两个人下手，保不齐就是......”
宋学辉也不是傻子，我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自然也想到了些什么，急忙拿起桌上的几分资料，对照几次之后，很快在上面发现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