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答案。
她抿一下唇，低声说，“是秦......”
“还要骗我？”周聿白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时清清怔了怔。
“你和他从没谈过恋爱。”
他一种笃定的口吻，可见是已经知道她和秦旭之之间的关系。
时清清快要发不出声音，一切解释都是徒劳。
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她眼下投下一道扇形的阴影。
周聿白抬起她的下巴，气息逼近，强迫她看向自己，“怎么不说话了？”
要怎么开口呢？喜欢他当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却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事情。
是她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可是秦旭之的谎言已经被拆穿，她要怎么去编出另一个人来？
要知道，谎言总有被拆穿的那一刻。
她的沉默，却让周聿白有了一丝期待。
她身边的异性少之又少。
不是周聿安。
会不会是......
“清清，告诉我，是谁？”
周聿白又问了一遍，因为两个人的沉默，衬得室内太过安静。
沉默的每一刻都极为漫长。
周聿白在等一个答案。
时清清在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