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他没见过这样风采的人物,所以就多注意了几眼,晚间人走的时候,他还偷偷看了一下,人就是往那儿去的。
晚间有人给他送了封信,他看过后脸色似乎不太好。然后就出去了,说不定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了。
他才刚走不久,官爷们就来了,他一定还没走远。此时城门已关,他是肯定跑不出去的。
店小二和掌柜的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半天,才拼凑出这么几句。
信,什么信
萧寒宴似乎并不着急去追人,反倒是示意士兵首领问个清楚。
那掌柜的摇摇头:信是一个小乞丐送来的,直接送到那公子哥,不,是那逃犯手里,小人也不知道内容。
士兵首领转身对萧寒宴低声解释:
宋凌白的客房内并没搜到什么信,恐怕信早就已经被他销毁。看来有人走漏了风声,他怕是提前预料到行踪暴露所以躲了出去。
萧寒宴的神色依旧不动如山,他不下令,其余人也不敢擅动。
因萧寒宴素日里积威甚重,底下的人都对他十分崇拜,此时他按下不动,众人也都以为王爷定然是另有决断,因而也都唯命是从。
你瞧,这不是就从店小二嘴里问出了新的线索吗底下的士兵对萧寒宴更是信赖万分。
去酒肆附近看看。
萧寒宴终于下令。
可能众人赶到酒肆的时候,衮王却已经先一步将宋凌白打伤抓住,用铁索牢牢捆住,拖在马屁股后面,折磨得伤痕累累。
看到萧寒宴姗姗来迟,衮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眼神从浑身是血的宋四身上落到堵在前面的萧寒宴身上。
燕王磨蹭了半日,本王还以为你是不打算来抓人了,所以就代劳了。
萧寒宴也看到了被衮王大喇喇拖拽在马后面浑身是血的宋凌白,眼神一凝:
父皇只派了我一人来捉拿宋凌白,衮王是要抗旨吗
萧寒宴的话让衮王嗤笑一声:
抗旨究竟是谁想抗旨,大家心里都清楚,我也是担心燕王因与这宋凌白的姻亲关系,不忍下手。届时,办砸了差事惹得父皇不快,那就不好了。
毕竟,谁都知道,宋家女儿可是燕王心尖上宠着的宝贝。若得罪了宋家人,那就是得罪了燕王老弟。
衮王意有所指,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两句话。显然还是在记恨当日萧寒宴为了替宋暖出气,打压他的事情。
虽然他在外面商队的那些损失跟萧寒宴应该没什关系,但衮王左右找不出是谁下的手,就通通算在萧寒宴头上。
这一次,他可要好好看看自己这个三弟,能够为了他的王妃,做出多大的妥协。斗了这么久,也该叫他衮王赢一回了!
衮王满心算计,萧寒宴一眼就看出来。他是要那宋凌白的性命威胁自己。
可萧寒宴岂会这么容易叫人拿捏自己,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受伤的宋凌白:
父皇只说要拿他回去审问,并没有吩咐伤他性命。说到底,调令诏书已下,宋凌白只是提前回京,罪不至死。